这条街上的人除了我,随你欺负。”
玄祭当即假装疑惑道:“可他们也给你交了保护费,我欺负他们,你又怎么跟他们交代?毕竟欺行霸市也要讲究个信誉不是?”
邢增光当即被问到了,因为但凡能交保护费的外乡人哪个不是怕事的,谁敢胡乱惹事,交完了钱看见自己这样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哪里还能提出要去欺负别人的要求,他还真的没想过还能发生这事以及后续的处理方法,于是讪讪道:“那老子就不收你欺负人的钱,你也不许欺负别人。这样多好,公平公正。”
玄祭随即又问道:“可若是我被你惹不起的人欺负了又怎么算?”
邢增光当即一拍桌子怒吼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是这条街的老大,这条街上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赶来招惹老子?活腻了?”
玄祭当即笑道:“你只是这条街的老大,又不是城主,总有比你厉害的主不是?”
邢增光当即拿起酒壶又干了一口道:“比老子厉害的都在麋鹿街外,除了麋鹿街那就不归老子管了,那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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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祭不满道:“话也不是这样说……”
“啪”
不等玄祭说完,邢增光当即一拍桌子吼道:“你他娘的有完没完,屁事怎么这么多,赶紧把银子留下,把账结了,然后滚出去,老子看着你就心烦,就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乡巴佬!”
玄祭也不恼火,依旧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嘀咕道:“我看你了不起就炼体初期,吹什么牛皮,这条街就找不出个比炼体初期强的了?”
邢增光当即眼神一闪,认真的看着玄祭道:“你能看得出我的修为?”
玄祭点点头道:“看得出啊,你的修为还没我高嘛,怎么保护的了我?”
邢增光没有回答,只是忽然两指带着凌厉的劲气朝着玄祭的双眼插去,谁知玄祭直接一手就握住了他的指头,用力一捏,然后看着吃痛而说不出话的邢增光笑道:“哟,你还搞偷袭啊!你这身手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两把刷子也好意思雪人收保护费?”
邢增光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当即没脸没皮的求饶道:“痛痛痛痛!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围观的人不无一脸崇拜又可惜的看着玄祭,崇拜是因为玄祭一下就制住了邢增光,可惜的是在场的都知道,凭着邢增光的本事,能称霸这麋鹿街,还不是靠着他那银石宗当供奉的姐夫的关系,不然他能当这个街头小霸王?早被其他人碾压成渣渣了。
所以就靠着他这姐夫的关系,这外乡人想要安安生生的走出去怕是不可能了,而且邢增光那帮眼疾手快的马仔早就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早就通风报信去了,想来用不了多久,邢增光那姐夫就会带着银石宗的人过来,他那姐夫可不跟他一样是个仗势欺人的草包,可是有着结丹初期修为的大能,不然能在银石宗出任供奉?
而且银石宗在大陆上可是排的进前十的宗门,在雪城,雪城城主说了未必算,但银石宗宗主说的一定算。所以,雪城城主可以说是大陆上少有的憋屈城主之一,明明自己也很强大,但是就是被借住在这里的银石宗压了一头,银石宗甚至反客为主过来代他行使了城主的权力。
所以,银石宗在雪城可以说是一言九鼎,所以,借着银石宗的势,邢增光在雪城这条麋鹿街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街霸。
果不其然,玄祭还没把邢增光怎么样,他的姐夫,银石宗的供奉林民雄就带着三十几名炼体期的弟子浩浩荡荡赶来,见到自己哪个不争气的小舅子邢增光被玄祭捏着手指跪在地上哀嚎,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来是因为这小舅子确实不争气,除了欺软怕硬、狐假虎威地对街道的百姓和过往的外乡人敲诈勒索之外,他就没有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