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
杨胜武继续问道:“那他又是如何跟仙长相识?还有他既然不知道慕容倩和白山王之事,仙长又是如何得知?”
玄祭随即答道:“说来也是老夫道根不净,多年前动了凡心,与一凡女苟合,诞下一子,老夫当时修为尚浅,害怕因此影响修为,就弃他们而去,那女子最后抑郁寡欢而死,留下那孤零零的独子无人照看,那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又举目无亲,流落街头,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高西良,受了高西良不少恩惠,只可惜最终还是病死了。后来老夫修炼有成,想要弥补他们母子,才发现皆已不在人世,但是高西良对犬子有关照之恩,老夫自当要报,本想收高西良入门,却发现他体内经脉气海不通,不适合修真,所以就答应了替他办一件事,这也是他再次回到白山城之前特地托付与我的事。至于慕容倩和白山王之事,是我到高西良府中收集他的家财的时候,无意间撞见的,然后才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了来龙去脉。殿下还有合疑问吗?”
杨胜武感慨的摇了摇头道:“仙长希望我怎么做?”
玄祭随即笑道:“我只是负责传话和送礼,至于怎么做事殿下的事,修真之人不干扰俗世,老夫调查高西良死因已经是破坏了规矩,若是再参与高西良的复仇,那就是大大的不该了,至于殿下怎么选择,老夫概不干涉,告辞!”
杨胜武赶忙拦住准备起身的玄祭道:“仙长,我们的血脉之中先天就存在着一股禁制之力,这股禁制之力通过咒语可以引发一次天劫,除非同样身负皇族血脉之人通过咒语压制,否则世上无人可以阻拦皇族血脉引发天劫。但这也许因为皇族血脉太过于逆天,造物主神便给这血脉之力加了一层禁锢,就是血脉之力跟世间一切修真功法、天材地宝水火不容,一旦触碰则会因此丧命,而且魂飞魄散!这空间戒指乃天材地宝锻造的灵器,孤又如何能打得开?”
玄机头也不回道:“殿下放心,此物并非天材地宝锻造,而是你皇室将死之人的血脉的精血所化,与你的血脉之力并无冲突,你只管大胆使用。”
说完,玄祭随即慢慢虚化淡去,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杨胜武看着手中的空间戒指,若说完全相信玄祭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知道高西良十几年的累积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数字,这破天的巨资若是因为自己的胆小而不取之,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于是杨胜武心一横,咬了咬牙,直接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只见那血滴到戒指顿时金光大作,然后戒指就消失不见,直接出现在了杨胜武的左手食指之上,杨胜武心念一动,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堆积成山的珠宝玉石、金山银山,不由得一阵狂喜:“当真赌对了,险些没了这场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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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随着心念一转,杨胜武的面前就多了一座两人高的金山,心念再一转,金山又再消失不见。杨胜武随即忍不住哈哈笑道:“有了这些钱财,孤王的将来可以说是稳如泰山,哈哈哈哈!”
杨胜武毕竟是个定力不凡的人,很快就从无尽的狂喜中清醒过来,随即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利用这笔巨产,不但要拉拢朝臣,拉拢军队,拉拢百姓,还要彻底斗倒白山王杨志武,毕竟得了高西良送的这破天富贵,肯定是要帮高西良把这个仇报了的,就算高西良不想让杨志武死,杨胜武也要将他置于死地,争天之路,从来就没有仁慈二字,有的只是你死我活。
很快,太子杨胜武针对白山王的报复就迅速展开了,先是让手下的御史台在朝堂闻风而奏,说是白山王与已逝的靖海国首富高西良的遗孀勾勾搭搭,败坏皇室德行,然后又继续参白山王杨志武又不臣谋反之心,在京畿重地蓄养上千私兵,且已有许多痕迹可以证明此事,虽算不得什么铁证如山,但确实有迹可循,太子党成员当即齐齐下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