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姜小海和郑北分别后,一身酒气的回到了家中。
在临进门前,姜小海凑近衣领处闻了闻,嫌弃的撇开脸,这个酒味还挺重,姜小海不由皱眉,脱掉外套弹了弹,确定酒气少了些这才推门进入。
刚推开门就看到昏黄色的灯光下映出一个人影,对方手中的打火机不断的明了又暗,姜小海呼吸一窒,将房门关上,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嘉驹,你还没睡?阿芜呢?”
梁嘉驹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了一句。“阿芜不在家,被郑南拉去了,你不知道?”
姜小海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回归,这才想起郑南将姜芜拉走的事情,自己好像还在现场,还劝了阿芜两句来着。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姜小海再抬眼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梁嘉驹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对方鼻梁上的那副眼镜还是自己陪他一起去配的,此时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映照出自己模糊的身影,正在抬头望着,那不真切的目光隐隐泛着星光。
一只微凉的手搭上肩头,姜小海顺着对方的动作,将带着寒气的外套脱掉,直到那微凉的手指搭在仅有一层布料相隔的肩头时,姜小海才再次抬眼看向对方。
“你又没喝酒,装什么醉?”
一声哼笑从梁嘉驹喉咙里出发,手掌搭在角落,自然下滑,抚摸到一处疤痕,姜小海肩头的疤痕,梁嘉驹经常抚摸这里,可心里却对此并不开心。
心中甚至恼恨此时的医疗技术不够发达,不能够完美的去除疤痕,不然,一定要拉着他去医院将疤痕做掉才行。
“别摸了,痒。”姜小海一巴掌拍掉梁嘉驹的手,径直向房间走去。
梁嘉驹看着被拍红的手背兀自笑着跟了上去,看着姜小海拿着睡衣走去浴室,便随手拿了一件睡衣跟了上去。
浴室内,姜小海将脱掉衣服,一只手就抚上了肩头,心中无奈叹气,转身看向对方。
“今天就只是喝了点酒,说了会话,别的什么都没干,”
“嗯。”
梁嘉驹的眼镜早就放在了外面,头发垂在额前被淋浴打湿,三两水滴滴落,再加上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姜小海只得连声求饶。
“我和他说了,以后少见面。”
背上的手臂猛地一紧,姜小海正欲推开对方,就听对方可怜兮兮的说道。
“他知道你是乐乐了?”
“他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明说,这次也是因为之前针对王晴的那些操作被发现了,我才顺势承认的。”
梁嘉驹“唔”了一声,将姜小海抱住,比姜小海略高了半个头的梁嘉驹尤其喜欢这个拥抱的姿势,仿佛自己也是能够为对方撑起一片天的人,而不是永远只能被保护的那个弱小。
“我不喜欢你见他。”
“我知道,我不见他。”
话音刚落,姜小海就被梁嘉驹抱着压在了木制门上,微凉的木头令姜小海下意识的远离,可刚移动,就被梁嘉驹圈在原地,动弹不得。
“乐乐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乐乐哥。”
姜小海的声音有些不稳,颤声道,“……嘉驹,这里是浴室。”
“我知道这是浴室,乐乐哥,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毛茸茸的大脑袋一直在脖颈处乱拱,姜小海被他磨的没有了脾气,也只能随他。
可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就算是再迟钝的神经都能察觉到此刻的不对劲,更何况一向敏锐的姜小海?
可梁嘉驹这个样子,推也推不开,说也不能说,最后也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良久,两人从浴室回到了卧室,这一场持久战,姜小海筋疲力尽。
最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期间,还模模糊糊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