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俞先生也燥了,忿然撂下这话,就冲着里面的小房间嚷道“红鲤,换回衣服,咱们回去,爸直接订机票,今天飞燕京去,不信那边的医院治不好你!”
小房间里暂时没回应。
“不行,把我们连夜推到这里,又着急往外推,存心消遣我们呢,玩踢皮球呢,把你们院领导还是集团负责人都喊过来,给我一个说法!”俞先生气急败坏的道“我俞千秋在省城好歹算人物,到了你们云州,居然这么埋汰我们父女,如果不给一个满意的说法,我天一亮直接去仁英集团讨说法!”
由于职责分工,东子可不知道这位俞先生的具体背景和来头。
但听他不肯罢休的架势,担心事态闹大,想了想,东子又笑道“俞先生,你稍安勿躁,可不是我有意为难你,而是明文规定是这样,如果没有直系亲属在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医院要担负重大责任的。”
“要不这样,您坐一会喝杯茶休息休息,正好俞小姐还得接受术前检查,而且手术时间定在早上,我现在先去跟推荐你们来的朋友确认一下,如果证实是误会一场,我立刻郑重的向您和俞小姐赔礼道歉。”
俞先生斜瞥了眼宋澈,沉声道“他也得道歉,岂有此理,敢这么诽谤我和我闺女的名声,也就是在医院,要换了平常,我早让人敲断狗腿了!”
“好说好说,您消消气。”
东子又给苟文君递了个眼色,示意先把人稳住,自己屁颠颠的跑出去拨通了郭天的号码。
已经深夜零点多了。
但郭天仍未睡,接到东子的电话,问清缘由,忽然怪笑道“我忘了跟你说,那个俞小姐的家庭情况有点特殊,她的生父是省城一个大老板,不过跟她的生母不是法定夫妻关系,那个领她去做手术的俞先生,是她的继父。”
好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东子暗暗腹诽着,不过倒也释然了,否则他还真要以为俞红鲤的父亲是隔壁老王了。
得知俞红鲤原来是私生女,东子对于俞先生的怪异反应也明白了过来。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显然都不愿意宣扬这个家丑。
渐渐放下疑虑,东子又回去了病房,恰好小房间的门打开,换了一身病号服的俞红鲤翩然走出来,先看了眼东子等人,最终目光落到了宋澈,道“如果满足了你的八卦欲望,是不是可以帮我做手术了?”
宋澈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我八卦的不是你的家庭,而是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