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脉的面子岂不是都折了?"
又抬头看了看时辰,只能闭目养神,耐心等候。
距离真武擂台极远处的一座山峰上,崖壁陡峭如宝剑,峰顶呈鹰嘴状,其上有一个半悬空的亭台,亭台中三三两两的据聚集着十几个人,皆是衣着华贵,气势不凡,定睛看去,竟都是各个大脉的真传弟子。
位于主位的有两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赤裸着上身,手臂粗壮,肌肉棱角分明,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凶煞之气。
另一人则面相阴柔,身材消瘦,面前摆放着一个古琴。
凶煞青年名叫赵南星,乃是斗脉的弟子魁首,阴柔青年则是号称天门山根骨第一的李观棋,破脉魁首。
赵南星,李观棋和石岳,便是天门山这一代的领军人物。
赵南星眯着眼看向擂台的方向,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
"李观棋,这件事是你授意的?"
李观棋目不斜视,语气平淡,声音如天籁般灵明。
"我还没不至于掺和这些小家伙的事,是不语他太气盛,也太好强,想要为自己造势,在内门考核之时谋求地脉的那枚道果,所以才这般张扬。"
赵南星嗤笑一声,面带不屑。
"就凭他?一个换血六次的废物?先不说他能不能降服那颗灵根,光是道果的易筋伐髓他能不能承受还是两说。"
李观棋并没有动怒,他这个弟弟一向都是以他为目标,有这个想法也不例外,不过也确实太过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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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凭借着天音武体,外加九次换血,也只能勉强承受那道果灌体的冲击,至于他?
李观棋在心中摇了摇头。
还不够。
赵南星转头盯着李观棋看了一会,口中幽幽的开口。
"话说,你也不怕出点什么意外?自从那件事后,石岳这一脉的人越发癫狂,若是不小心刺激到他们,我看你怎么向宗主交代。"
李观棋轻笑一声,伸手抚琴,一道悦耳的琴音飘扬而出。
"不要小看雷脉的这个小师弟,他可不简单"
赵南星扬眉,有些意外。
"怎么说?"
"前些日子,内门的高波带着这个狄七一起出去执行任务,回来以后没有任何的动作"
"嗯?"
赵南星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高波带着对方执行任务他能理解,无非就是借着他,搭上石岳的关系,但是回来以后没有大肆宣扬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就好像给人送了礼以后,他自己反倒藏着掖着。
"所以你想试探试探这小子?"
李观棋这次没有再否认,点点头道:
"宗主示意你我两脉看住雷脉,自然是要有点动作的,那几个咱们都了解,唯独这小子是个变数"
"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区区一个换血境,还能翻天不成......"
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压的他们喘不过气的小明王,当时的他也是这种想法,区区一个二品武者。
然而就是这个二品武者,在几年的时间内相继的击败了各大宗门的天骄,一路横推到六品境,时至今日,连他都已经失去了挑战对方的资格。
李观棋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低沉。
"乾帝的手越伸越长,八宗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咱们天门山实力最弱,宗主又迟迟无法打破武圣壁垒,目前来看,只能隐忍"
赵南星听见这话眼神变得有些危险,露出凶残的表情。
"忍?忍到什么时候?上次是雷脉,下次呢,是我斗脉,还是你破脉,那小明王以各宗天骄为磨刀石,再等下去,等其晋升武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