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笼络了一帮小弟为其卖命,一方面跟他的好狠斗勇有关,另一方面,在监狱里琢磨出的经验让他不再一味的逞强斗胜,他学会了制造声势,给自己制造名气,而那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道听途说之下把刘恩长当成了崇拜的对象,所以,任何时候,要想成事,必须造神,哪怕不造神,也得造出不同凡响的事迹来,这片土地,无论什么神,一直不缺崇拜者。
枪声是从一个警察的长枪上发出来的,众人看去,这个中年警察的手中那杆斜对着天空的长枪兀自冒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蓝烟。而持枪的警察,则一脸的严肃,宛若黑脸的包公一般。他身旁,另一个警察则端着长枪,对着打斗中的那帮人。
“都给我住手。”
黑衣人停下了。
小混混也都停下了。
打斗的双方都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跟代表官府的警察硬杠,更何况他们手中有枪,否则,形同造反,而他们,没必要,反正,他们有理。
刘恩长,包括他手下一帮小弟,全都觉得俩黑衣人没事找事,而他们则是无辜的,被动反抗的,警察不来便罢,来了当然更好,再说,都打累了,需要歇歇,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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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和黄彪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绝望,不一般的绝望。
跑,问题往哪里跑,再说,也跑不了,人再快也快不过枪子。
好的是,自始至终,没有人知道他俩的真实目的,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倘若对方知道他俩来收刘恩长的老命的,只怕出不了这条街就得把命留在这里。现在,他俩算是服气了,理解了那句话的意思,匹夫之勇不可挡。
刘恩长似乎有了依仗,他迎上去的路上,手中的香烟已经掏了出来,大牢出来的他知道,打打杀杀是道,敬烟敬酒敬茶也是道,想混好,就得跟本地的警察搞好关系。
“刘警官,孙警官,你俩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我请客。”
姓刘和姓孙的警察接过刘恩长递过来的烟,又当仁不让地让刘恩长点着,抽了一口,惬意地吐出一股烟雾,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说话。
“咋回事啊?黑天半夜不睡觉,闲得?”
刘恩长苦着脸,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他确实有理由委屈,论实力他不如万大老板,问题在这一片,他可是鼎鼎有名的四愣子啊,鼎鼎有名的四愣子被人当着众多小弟的面谩骂,他再不反抗就不是他四愣子了,问题,从头到脚,他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对方,对方找事的原因他一无所知。
“两位警官有所不知,我们一伙兄弟正喝着,谁知道来了那俩货,非得要杀我,我手下这帮兄弟们当然不愿意了,所以,就干了起来,两位警官评评理,要是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杀你,你愿意么,就是只小鸡还知道扑棱了,更别说我刘恩长了。”
“还有这事?你不认识他俩,他俩要杀你?没这道理啊。”
“我要骗你天打五雷轰,不信,你可以问问开饭店的老范两口子,我们一帮人正吃喝着,这俩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边,王保和黄彪想走也走不了了,他俩已经被小混混给团团围住了。
“好,信你的。”
俩警察说着就往黑衣人走去,面对这俩陌生的黑衣人,俩警察当然信刘恩长的。不信他的还能信黑衣人的么,当然不能,毕竟刘恩长是本乡本土的,哪怕他这人名声不咋地。
名声再不咋地,也不能向着外地人,否则,这刘恩长要是搞点事,也够他们受的。
“你俩,哪里人?”
“苏州的。”
“苏州的?苏州的敢到这里找事,胆子不小啊。”
王保和黄彪没吱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