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了,我们不敢和这些人交往,只能每日拿柱子顶住,不让他们进来。”
“若是对方来的人多了,就只能扔出去几袋粮食,一些金器、银器,保个平安!”
众人听了,纷纷色变。
这里可是大庆王朝都城十里外,竟然已经开始有贼寇出没了。
这也太猖狂了!
林妹妹想到,这次大家出门是因为自己出门祭拜母亲所致,心头有些愧疚,不由开口问道:
“那些贼寇每次来时,一般都是多少人,又是多长时间来一次?”
“一般都是七八人,每个月月初来。”
智空见大家紧张,也知道大家害怕,连忙安慰道:
“现在是月底,那些贼寇还不到‘收租子’的时间,今夜应该平安无事,我们把门抵住,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
众人听了,神色略微好看一些,不过依旧情绪紧张。
还是晴雯淡定地朝着李贵、茗烟几人问道:
“你们可带了兵器?”
李贵拍了拍腰间,沉声道:
“我带了一把刀!”
茗烟几人脸色苍白,语气也变得颤颤巍巍道:
“我们只带了二爷的宝雕弓,还有一壶箭!”
“一壶箭,也够了!”
苏明哲吩咐几人把弓箭拿来,笑道:
“往日和朋友出城打猎,就是百步外的走兔,我也能百发百中,一壶二十支箭,对付七八个贼寇,肯定没问题的!”
众女听到这话,紧张的情绪又放松下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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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还是连忙劝道:
“二爷,您可不能冒险,若是真有贼寇来了,能拿几袋子粮食让他们退走,那就给几袋子粮食就是了!”
苏明哲微微摇头,大笑了一声,这才语气凛然道:
“我可是荣宁二公后人,遇到区区几个毛贼,就丢盔弃甲求饶,等事情传出去,荣宁二公颜面何存?”
“今日,贼寇不来则罢,若是真有贼寇不开眼,找上门来,少不得要让我的宝雕弓开开荤!”
有了苏明哲给大家鼓劲,加上晴雯安抚大家。
众人情绪虽然还不是很高,却也不怎么害怕了。
吃过素斋,大家劳累了一天,很快就回厢房躺下休息。
而李贵和四个小厮,加上智空带着几个小尼姑守夜。
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到了夜半时分。
有些困倦的李贵,忽然听到原野上传来了马蹄声,慌得他连忙敲响了铜锣。
一直没睡的苏明哲,立刻提着宝雕弓,来到了外墙处,就见李贵已经攀爬到梯子上,正在朝着远处眺望。
被惊醒的小厮茗烟,正窝在墙根,朝着李贵,战战兢兢问道:
“贵哥,是贼寇吗?”
“大晚上的突然到访,哪怕不是贼寇,也不会是良善之辈!”
李贵眉头紧皱。
今夜正值月末,他向外眺望,一片漆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到原野上有点点火把光亮移动,连对方多少人都看不清。
过了片刻。
苏明哲也爬上墙头,就听李贵讲道:
“二爷,贼寇数量不对,这马蹄声太密集了,怕不是有三四十人!”
苏明哲神识展开,连一里外的贼寇说话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再回头看到李贵双手僵硬地握着刀柄,顿时笑道:
“数量确实不对!不过你也不用怕,贼寇也是人,常言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苏明哲说着,坐在屋檐下的墙角上,吩咐茗烟点几支火把过来。
茗烟虽然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