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旬。
苏明哲带着卓二姐,还有李守六名亲卫,来到沧州,却没在管营里见到林冲。
蔡四去问了一声,这才知道,林冲一大早就出去吃酒去了。
苏明哲吩咐几名亲卫去找,自己带着卓二姐原地等着。
卓二姐眼见四周无人,这才朝着自己男人好奇问道:
“相公,不是说,这林教头是被刺配沧州,来坐牢的吗?怎么还能自由出入,吃酒去呢?”
卓二姐跟随苏明哲二十来天,原本干瘦的身体,在男人每日精心调养、滋润下,已然丰满起来,原本黯淡的肤色,也变得白皙、细腻、红润,加上她那体带异香,苏明哲每夜都对她爱不释手。
此刻听了卓二姐询问,苏明哲立刻就给她解答道:
“若是寻常人刺配流放,不但要坐牢,还要去沙场、矿场劳作,过不了三五年,就会有五劳七伤之灾。”
“不过,林教头来沧州时,柴大官人特意派人关照过,本地管营也要给柴大官人一个面子,所以,只要林教头不离开沧州,每日准时点卯,就没人管他白天去做了什么!”
沧洲城不算太大。
管营附近的酒楼也就是那么几家。
不多时,几名亲卫就打听到了林冲喝酒买醉的地方。
众人来到酒楼。
林冲感知到有人看向自己,顺着视线回望,就见一个俊朗青年朝着自己点头示意。
“可是林冲林教头?”
“正是林某,这位兄台找林某何事?”
林冲是七月份从汴梁出发,在鲁智深的护持下,赶了一个月的路,才来到沧州。
如今,在沧州住了一个多月,因为有柴进的关照,林冲也没吃什么苦。
只是因为常常思念‘前妻’张贞娘,神形略显憔悴。
苏明哲拱了拱手,神态谦逊中带着几分敬意道:
“林教头,在下济州苏明哲,久仰教头大名,渴求一见,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原来是苏寨主!”
林冲从鲁智深处,听过苏明哲的名字。
此刻,见苏明哲特意来找自己,林冲又不傻,略一思考,就知道苏明哲的来意。
“那咱们找个僻静处!”
两人走出酒楼,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子。
苏明哲也不扭捏,直接把自己来意讲了。
林冲本就猜到了,倒也不奇怪,只是他现在在沧州管营过得不错,自然不想落草为寇。
苏明哲看出了他的为难,只好歉然一笑,随即收回话题,表示自己愿意在梁山等着林冲回心转意。
随后,苏明哲就借着鲁智深好友名头,和林冲拉近一下关系:
“当日和鲁提辖在清河县一别,也不知提辖如今在何处?”
林冲想起萍水相逢,便肝胆相照的鲁智深,也是不由思念起来:
“师兄当日护送我到了沧州,好像就向东去了,具体去向,我也不知。”
林冲也听鲁智深提起过苏明哲的名字。
按照习惯,兄弟的兄弟,那就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林冲直接就把苏明哲当作兄弟了。
这时,李守跑来,说是已经租好了房子。
苏明哲就邀请林冲跟着回家详聊。
随后数日。
苏明哲陪着林冲耍枪弄棒,游玩沧州,也算惬意。
林冲见苏明哲对自己如此礼遇,也有些心思动摇。
只是,他还没有被逼到绝路上,终究不愿意走上最后一步。
转眼到了十月份。
这日,忽然天降小雪。
苏明哲想起剧情,感觉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