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算是有情有义,偏偏就是这些原本应该是自己娄家后盾力量的亲戚,竟然勾结外人,想要致娄振东一家于死地。
娄振东心里自然是气愤异常,心里也是再也没有和平做事的念头。
如此,他要和对方不死不休。
娄振东离开后,何雨柱找人叫娄谭氏和娄晓娥回来。
何雨柱又让佣人陈妈,郑护院一起打扫清理卫生。
近百人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整个娄家小洋楼都弄得污浊不堪。
尤其是那些人住过的房间里,各种脚臭味混合着汗臭、旱烟等味道,让何雨柱直接回忆起上学时,住校期间,男生中的脏乱差宿舍。
怎一个‘臭’字了得。
娄谭氏和娄晓娥回来的很快。
她们回来时,何雨柱几人还在打扫着。
娄谭氏看到那些亲戚走了,问了一下何雨柱情况。
听到自家洋楼里,竟然被那些亲戚放了要害死娄家的东西时,一向温良淑德的娄谭氏,第一次破口大骂,这些亲戚忘恩负义,不得好死。
何雨柱和娄晓娥连忙劝说,安慰了好一阵,这才算是让娄谭氏定下心来。
心里怒火未消的娄谭氏,看着那些亲戚遗留下的痕迹,越看越嫌弃,就让陈妈在整个洋楼里点上熏香,又让郑护院去找几个装修工,对整个洋楼重新整理装修。
对于气头上的娄谭氏,何雨柱和娄晓娥也不好劝说。
等陈妈在洋楼里里外外点上熏香,出去一个多小时的娄振东神色疲倦的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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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娄振东就长吁短叹,拍腿叫屈不止。
娄谭氏不解,走过来问怎么了。
娄振东这才一脸苦闷道:“这次算是把亲戚们都得罪了。六叔、八叔这样的长辈,如今都被关进了号子,等这些亲戚回了老家,咱们一家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何雨柱听了,安慰道:“爸,这事也不能怪咱们啊,是他们先勾结外人,想陷害咱们家,致咱们家于死地。”
“对啊,爸,这事怪不到咱们身上,”娄晓娥也是气咻咻道:“他们勾结外人,就算是名声臭大街,那也是他们的名声臭大街,跟咱们可没关系。”
“糊涂,你们两个都糊涂!”
娄振东没想到,何雨柱和娄晓娥竟然眼界这么狭窄,呵斥了一句后,却又忍不住给两个小辈讲解起来:
“这事虽然是他们不对在先,但是在外人眼里,这其中有强弱之分,他们是老家来的穷亲戚,而咱们是住在首善之地的富贵闲人。”
“若是有人造谣,说咱们不想让穷亲戚占咱们便宜,故意找人整事,把这些穷亲戚赶走,你们说,普通老百姓会信哪种话?”
听了娄振东的讲解,娄晓娥已经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这不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栽赃嫁祸吗?”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上流社会’玩起手段,个顶个都是又脏又臭。
“爸,那这事怎么应对好一点?”
“这事,一动不如一静,上面既然已经知道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好了,这时候谁跳出来,谁就是幕后主使…”
娄振东虽然忙碌了一天,心力交瘁,但是对于这种政治手腕,还是极为熟练,开始嘱咐何雨柱和娄晓娥,最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人拿住了把柄。
何雨柱自然是没问题,娄晓娥也连忙表示,自己最近就呆在四合院,不出门了。
事情发酵了几天,案子进展却不大。
因为那四个人踪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本没有人看到过他们。
就好像那四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