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姑娘还忙着缉拿齐王的大事,我这边都是小事,何至于劳动姑娘。”内侍监大献殷勤。
“客气了。都是为了陛下做事。”青奴径直走到岳疏桐身边,如一条审视猎物的蛇,“这就是那个偷盗东西的贼人?”
“我断定她是,她嘴硬,不肯承认。等到了瓷镇,借那里的刑具一用,保管招了。”
“什么宝贝,值得总管大人如此大动干戈?”
“是平王府的珠花。东西虽小,事却不小,今天丢一枚珠花,明日丢一只玉佩,天长日久,都乱了套了。”
“大人远见。”青奴冷笑道,“如此说来,是该好好审一审。”
岳疏桐此时已经怒火中烧。
都是因为那个阉人,无端生事,以至于自己陷入此番绝境。若是只有那个阉人倒也罢了,偏偏遇上了青奴,要脱身,只怕难了。
一直以来,岳疏桐因为相貌尽毁,在临穹山时,她不曾像段泓那般用人皮面具遮掩。如今遇上了青奴,只怕青奴已经认出了她。
但是,她与青奴虽各为其主,可从前在乾牢,却也是有过几次互相照应。
只是这几次照应,能不能敌得过青奴的一心为主。
想到这里,岳疏桐不由得自嘲。不论从前如何,段暄与段泓都已经不共戴天,她们自然也是势同水火。如今自己竟然在想青奴能不能网开一面,真是好笑。
大不了,鱼死网破。岳疏桐暗下决心。
奴为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