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生意的,认识不认识的有什么要紧的。”
“别人就罢了,相府的公子和你这里一个叫连雨的姑娘,闹得沸沸扬扬,你怎么会不认识?开张第一日就因为这件事惹了麻烦,你说你不认识,可能吗?”司马怀北连续的质问,连瑾苏都没有想到。
“哦~~”尤二姐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您说的是那个书生啊,原来他当真是相府的公子啊?”
“你少装了!说说那晚他和屠六在这儿发生冲突的事儿吧!”
“您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一晚因为连雨的事儿,他的确和屠六爷发生了冲突,虽说是挨了两下子,但并没有伤到要害啊!”
“你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再和我说一遍。”
就这样,尤二姐将安肃清发生冲突后独自喝闷酒的事儿又说了一遍,和安肃清说的也差不多。
“就这么多了吗?”司马怀北问道。
“嗯,就这么多啊!”尤二姐摊了摊手,无奈的道。
瞧瞧,这就是尤二姐!湖,就凭司马怀北这样的,根本不能从她那儿套出更多有用的东西。
瑾苏套出一锭银子,越过司马怀北,塞到尤二姐的手里。
轻声的问道,“尤二姐,我是想问问,关于屠六那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和谁一起离开,又有谁可以做个见证?”
尤二姐看向她时,虽然脸上仍旧带着妩媚的笑,但已经正经了不少。
“呵~”尤二姐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好像欢喜了不少,“这我倒想起来了,屠六离开的时候,身边还有两个小厮扶着,那时候安肃清还躲在那个角落里醉酒呢!”
“除了你,可还有旁人可作证吗?”瑾苏追问。
“额~,应该是不少,这易春坊的姑娘应该也有好些个都看见了。这个得慢慢问过去呢。”
瑾苏又拿了一锭银子递给她,“我相信尤二姐肯定能帮我问出来的,这是一点辛苦费,希望你多费心。”
“哈哈,好说,好说!”说着尤二姐便摇着身子离开了。
司马怀北看到尤二姐离开时灿烂的笑容,夸赞道,“还是银子好使!”
瑾苏略笑笑,表示赞同。
当然不会让他知道,瑾苏塞银子的时候还顺便让尤二姐摸了摸暗夜门的令牌,让她知道她就是瑾苏。否则区区两锭银子,尤二姐又怎会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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