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剑梢,将瓦片都打得稀碎。
黑衣人离瑾苏越来越近,而她周围也没有瓦片可以踢,情况危急,瑾苏加快速度,一个飞身旋转,来到双眼被毁的黑衣人跟前,夺了他的佩剑,刚好反手抵挡住即将刺入的那一剑。
与此同时,同白芨打斗的黑衣人也终于被她一剑封喉。
这样一来,俩人打一个黑衣人就变得容易多了,一前一后,不出三招,黑衣人便中了瑾苏一剑,半跪着,已然失去了战斗力。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瑾苏拿着剑指着面前的黑衣人。虽然这样问,但是其实她内心也清楚,他们这样的人,是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忽然,嗖的一声,又有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瑾苏和白芨紧紧握着手里的剑,警惕的看着他们将屋顶上受伤的三人带走,没有任何恋战的意思。
“主子,您没事吧?”白芨问。
“没事!”说完飞身落下,刚好落在那黑衣男子住的房间,但此时,已经没了人影。
白芨下来后也四处查看,“他到底是什么人哪,如果只是一个杀手,会有这么多人来救他吗?而且这些人个个都身手不凡。”
“应该庆幸,他们并没有真的要杀咱们,大约只是为了试探试探咱们的实力吧。”瑾苏猜想道。
“嗯,嗯!”从床底下发出的声音引起了瑾苏的注意。
她提着剑指着床底下一直在蠕动的麻袋,问,“什么人?”
白芨过来,一把拽出麻袋,轻轻一挥,麻袋就被解开了。里边的人扭来扭去,瑾苏和白芨始终拿着剑对着他。
半天才磨蹭出来,原来是掌柜的。此时他依旧只是穿了一件亵衣,大约是在睡觉时被抓起来的。
白芨拿走了掌柜的嘴里的破布,划开了绑在他手脚上的绳子。
“怎么回事?”瑾苏问。
掌柜的跪在瑾苏跟前,“本来睡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咋么回事,突然就有人闯进来,将我带到这个房间。还有您白天带来的那个人,好像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十几个黑衣人都跪在他面前,可威风呢。不过好像去您房里没找到人,就将我抓来盘问。”
“问些什么?”
“一开始是问您的身份,这我哪儿晓得哇,还挨了几巴掌,”说到这里,掌柜的还捂着脸,好像依旧疼痛一样。
“还有别的吗?”
“后来,他又问有没得拿他的玉佩?这个我就更不晓得了撒,然后他们就把我打晕了。”
“玉佩”,瑾苏摸了摸腰间,“嗯?玉佩呢?”
“怎么啦,主子?”白芨收起佩剑,着急看着瑾苏。
瑾苏在身上摸了个遍,都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真丢了吗?要不我再去房间里找找。”说着白芨就要朝外走去。
“站住!”瑾苏立即喊道,“房间里不会有的,一直以来,都是随身携带的,定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落了。他既然这么在意那个玉佩,若不是拿到了手,又怎么会撤得这么快。”
“可是……”白芨没有再说下去。
瑾苏独自走了出去,看起来有些落寞。这些年,以大夫的身份行走江湖也好,以杀手的名义完成任务也罢,始终都没有停止对那块玉佩的明察暗访,因为师傅说,这是唯一和她身世有牵连的东西。
她从小就长在洛岐山,身边有师傅教授她医术,靑风教授她功夫,还有白芨这个唯一的玩伴。师傅说,她到洛岐山那一日,脖子上就待着那块玉佩;她也曾有机会问过自己的娘亲,关于玉佩的事情,可是换来的只有娘亲的悲伤和悔恨。后来,娘亲也没了,她便更想知道有关于玉佩的事情,有关于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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