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朱由检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没有回答。随即问道:“明年是不是有会试和殿试了?”
杨嗣昌一看皇帝没有正面回答,便猜了八九不离十。躬身说道:“是的,陛下,礼部都已经开始准备了,各地的举人也已经开始朝着京师前进了。陛下,那明年是否要加科?”
“肯定加啊,进士收三百人,那里够用,现在全国各地都在要人,朕连那些翰林院的老先生都派了出去。”
“陛下,那武举呢?”
“肯定要啊,西山学堂的第一批学生都要毕业了,明年就要下放到各个部队,进行实战训练了,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学堂,不可能让它空着吧。”
“陛下,说的是,那臣就下去和他们在商议一下具体的安排事宜。”
“去吧,弄的好一些。”
“微臣告退。”杨嗣昌缓缓的退出东暖阁
朱由检便站起身来,来到摇摇椅上,躺着看报纸,王承恩恭敬给朱由检斟了一杯茶。“老王啊,这个钱谦益是谁啊?怎么又上报纸了?”
“啊。陛下,你说谁?”王承恩愣了一下说道。
“这个啊,你看”朱由检指着报纸的中间部位递给了王承恩。
王承恩定眼一看,上面写到:“虞山先生钱谦益,入狱两年,没人过问,这是何故?”
“陛下,此人算是一个名人吧,中过进士,但是因为有人告他科举舞弊,所以被下了狱。”
“真的像报纸上说的,有冤情吗?”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行吧,那你去找一个知道人来。”
王承恩躬身领命走出了东暖阁
第一次柳如是写一篇关于冤情的文章,没有了下文。然后继续求柳天元让她再发一篇。所以朱由检又看到了。这次朱由检过问了,但是结果让柳如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心目中的偶像只是一个怕死的老人而已。
没过多久,骆养性便来到了东暖阁,躬身行礼后,“不知陛下,唤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你看看这个。”说完把报纸递给了骆养性,
骆养性接过报纸,说道:“陛下,是有这么一回事。崇祯七年的时候,他被放出去了一次,但是三年后,您又下旨给抓回来了,就一直关在诏狱,陛下没说怎么处置,臣等也不敢审问,只是把他关起来,其他的臣等什么都没做。”
“是吗?朕忘了。”
骆养性一听,心说:“得嘞,你这一忘,浪费了我们锦衣卫多少粮食。”
“陛下,是臣的错,臣没有及时通报给陛下。”
朱由检摆了摆手,缓缓开口道:“去把写这个文章的人给朕找出来。此人不错,有情有义,竟然能够坚持数年为钱谦益鸣不平。”
骆养性立刻躬身回应:“陛下,这个人臣倒是知道一些。她是一个女子,经常到锦衣卫询问钱谦益的事情。好像叫做柳如是?长的很漂亮,还会弹一手的琵琶。”
朱由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个名字。他接着吩咐道:“行吧,那你们下去仔细查查钱谦益是否触犯了律法,如果犯法了就移交大理寺处理;若没有违法,便将其释放了吧。老是关押着他也是浪费粮食。”
说完这些,朱由检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岳父周奎,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对了,朕的岳父大人,他难道还是不愿意从牢狱中出来吗?”
骆养性有些犹豫地回答道:“陛下,这……臣实在不敢说啊!”
朱由检见状,脸色一沉,语气严厉地追问:“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讲!”
骆养性无奈地低下头,颤声说道:“周奎每天都在牢房里辱骂陛下您呢。他说您是不忠不孝之人,其他的话,臣实在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