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小心有钱没命花啊。”朱由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朱由检叹了一口气,说道:“杨爱卿,你们兵部迅速评估一下,大明水师和荷兰水师的差距,看看能不能打?能打就把他们弄掉,烦死人了”
“微臣遵旨。兵部会迅速派人去到各个水师做调查。然后写成报告呈给陛下。”
朱由检扫过群臣,“爱卿们还有没有要上奏的,没有的话就散朝吧。有事就上折子。”
见众臣没有说话。朱由检站起身来,“散朝”
“臣等恭送陛下。”
松江码头上,一艘艘船只载满了棉布、成衣等货物,这些商品都是从天津港口运来的。它们被卸下后,经过分发,沿着长江航线,不断向内陆地区延伸。由于品质上乘且价格实惠,这些商品迅速占领了市场份额,给江南的布商带来了沉重的打击。许多布商因此破产或倒闭,而仍在坚持的布商则聚集在应天府最繁华的青楼内,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扬州商人马万全忧心忡忡地说:“诸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天津来的棉布质量好,价格却如此低廉,如今最新的棉布一匹只需五钱银子。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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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纷纷附和道:“是啊,那些人简直是疯了!他们以如此低价出售,完全不顾及成本,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
就当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推开门,便拱手对着众人施礼:“诸位实在抱歉,在下来晚了,你们讨论到哪里了?”
“廖老板,你去做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廖老板呵呵一笑说道:“临出门的时候,来了一个朋友,聊了几句,没事,大家继续。”
“我们刚刚说到,天津来的布匹,极大限度的挤压了我们的市场,让我们的布匹都卖不出去了,很多布商都倒闭了,比如说乾元街的王掌柜,已经不卖布匹了,改卖粮食了。所以我们在讨论,我们的出路。”
“就这个啊,这不很简单的吗?他们卖棉布,我们卖丝绸不就行了,你们也知道,北方的环境下,养蚕并不是很适合,京师的布大部分都是棉花织出来的,所以丝绸这一块可是牢牢的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的,所以在下不知道你们在烦恼什么?你们不会是想用棉布和北方对打吧?”
“难道不可以吗?”
廖老板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那你只能破产,你们这些坐井观天的青蛙。你们知不知道,京师衣帽厂的织造车间一天可以生产多少布,六个人,可以生产五百匹上好的棉布。你拿什么和北方打?我们只能继续扩大我们的优势产业,棉布这一块,算了吧”
“你说什么,六个人,一天五百匹布,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信的话,可以去京师衣帽厂瞧瞧。人家那个机器,每天十二个时辰可以不停的织布,你们行吗?”
众人一听,纷纷呆住了,“这,这。这、”甚至一些人已经起身了准备出去了,算了,我也去卖粮食吧,至少价格稳定。
“廖老板,那我们只能买丝绸吗?你也知道,现在生丝的价格,都快上天了。”
“商人可以穿丝绸制品招摇过市了,所以现在丝绸价格很可观。棉布只有那些苦哈哈才会买,你见过那个大商人会穿棉布吗?那是以前。你瞧瞧你,不也是一身华丽的丝绸吗?”
被廖老板指着的那个人,尴尬的笑了笑。廖老板接着说道:“你们啊,真该去京师看看,去了就知道,什么赚钱。如果不是我手上有衣帽厂的订单,早就去修房子卖了。”
众人一听,愣住了,敢情你早就和北方沆瀣一气了。你都是人家的经销商了,肯定不想我们在卖了。
“卖房子,廖老板,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