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
吕大器闻言微微一怔,疑惑地问道:“亨九,那你来此所为何事?”说着,他的目光扫向洪承畴身后的大船,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哦,原来如此,是来炫耀来了。”吕大器心中暗叹一声。
洪承畴似乎看出了吕大器的心思,连忙解释道:“吕督,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我这里有一个大买卖想与你商谈。”
吕大器好奇地问:“大买卖?是什么大买卖?”
洪承畴神秘地一笑,压低声音说:“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说话。”
吕大器犹豫了一下,心想既然洪承畴这么说了,应该不会再打自己财物的主意,便点了点头说:“好吧,洪督,请随我来。”
两人走到码头附近的水师驻地,来到自己的营房,吩咐士兵在周围看着,不准有人来打扰。
“洪督,说吧,什么买卖?”
洪承畴看了一眼周围,在吕大器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吕大器一听,猛的一下站起身来。
“亨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最近几次都是你我在挨骂。我也觉得脸上没有光。你说呢?”洪承畴顿了顿又说道:“俗话说,想致富就得走险路,光靠我们自己弄,得弄到猴年马月去了。”
吕大器站起身来,仔细的想了想,洪承畴的话。在营帐里面,转了好几个圈。把洪承畴就快晃晕了。
洪承畴一把拉住了他,“我的吕大人嘞,你别转了行吗。转的我头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就出生丝和茶叶,出一艘大船,普通的就行。其他的事情我来办,然后我们三七分,怎么样?”
吕大器听到这话,立马转过身子来说道:“洪督,这可不能开玩笑。”
“本督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好,本督应下了。”
“这不就结了嘛”于是两人击掌为誓。吕大器迅速让人去准备物资去了。然后吕大器招待洪承畴等人吃了一顿丰富的江南宴席。
等物资准备妥当之后,洪承畴领着船队出发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温州府以东的海面上,两艘大船,正在徐徐前进,王大猛站在洪承畴的身边,问道:“大人,不能往前走了,再往下就能看到荷兰的舰船了,危险啊,大人。”
洪承畴笑了笑,说道:“我就是要找那些荷兰人。”
“什么?大人可开不得这些玩笑。”
“本督可没空跟你开玩笑,你呢?就扮演好我的随从就好了,通知下去,让所有人把自己隐藏好,不许暴露身份,违者斩。”
“大人,你是想和荷兰人做生意?不可啊,大人,你没见那些江浙一带的船商吗?宁肯把生丝烂在仓库里,也不愿意从这里过了。”
“附耳过来,”洪承畴不得不对王大猛吐露他心里真正的计划了。
“大人,这个太危险了,让属下来就可以,督帅不可以以身犯险啊。”
洪承畴摇摇头说道:“这个事情只能我来,你啊,我敢保证你一上去就会露出马脚。其他人我又不是怎么信得过。”
王大猛挠挠自己脑袋,“好吧,督帅。卑职一定护住督帅安全。”
时间慢慢的过去,船队在海面慢慢的前行着,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福建海域。所有人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船队慢慢的偏离了海岸的航线,向着淡水海域进发了。
在淡水以西一百里的地方,遇到了荷兰舰船,洪承畴立马让船队调头,荷兰的舰队的指挥官达维易一看,想跑,没门。迅速指挥舰船围追堵截。
洪承畴假装商船载货重,让船队做出一副跑不动的感觉,最后被荷兰舰船围在了海面上,洪承畴站在船头大声的呼喊着:“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