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太麻烦了,天天都在问什么时候免费,要免费你走旁边那条道啊。问我干啥?”
“呵呵,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不想花钱,更何况是走路,换我,我也不愿意,”
就在这天好像被聊死的时候,一两装着满满当当的货物的四轮马车走了过来,在栏杆下停下,一个衣着华丽的人走了下来,“给我来张票,”
几人一看生意来了,连忙热情招呼。量了一下马车的大小,笑着说道:“两百文,谢谢惠顾,”说完把一半的路票递了过去,这里收一半张家口在收另一半,最后两边一对账,齐活。
临淮侯李祖述,付了钱拿过票。小二连忙把路障升起,李祖述跳上马车车夫旁边的座椅,吩咐车夫加速前行。
如果从原来的路走,京师到张家口差不多需要一天,现在从收费马路过,只需要半天多一点,而且路况平整,再加上四轮马车,极少会出现颠簸。虽然路有点弯,但是修的还是极好的。李祖述马车里运的是酒,可禁不住老路的颠簸,只好走这条路。可他走过一次,便再也不走老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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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厂和皮鞋厂,因为皮鞋卖的太好,所以周皇后把皮鞋单独拎了出来建了一个厂。还是蜂窝煤厂,都是从这里把货物运到张家口的互市里面。和蒙古人交换着毛皮,牲口,甚至是战马。
因为蒙古人是以物换物的方式,所以互市里面衍生出一群中间商,他们先把蒙古人的牛马买了,然后在把牛马卖给有需要的人赚点差价。而蒙古人拿着银子去买他们需要的物品。因为像酒铺,皮鞋铺,他们都是收银子的,没办法。
在新建的皮鞋厂,因为是夏季所以皮鞋里面并不会开始粘羊毛,而是传统的单层皮鞋。羊毛就堆在院子里,任凭风吹雨打,周皇后来了几次,经常能闻到一种羊膻味儿。天气越来越热,味道也越来越大,周皇后实在受不了了,让人这一片羊毛清到别的地方去。
皮鞋厂的总工周余,也看着这堆羊毛头疼,丢了可惜了,过几个月还要用,可是现在味道大的不得了。抓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办。皇后开口了,可是往哪里搬呢?
毛皮除腥车间最近不是没用吗,先放进去吧,于让工人把羊毛搬到除腥车间去,扔在那个池子里。这一扔扔出一个神话。
原本的池子里还有半池子水,洗过毛皮的,车间的角落里还放着许多番薯酿。那是隔壁酒厂放不下了,借用他们的地方放一放。池子里面还有工人不小心打烂的酒瓶子。
工人们把羊毛全扔在池子里,便没有管了,继续在其他车间干活。直到张家口运回来毛皮,工人们便开始把羊毛捞起来。准备把毛皮丢到池子里开始除腥臭。
捞羊毛的工人惊奇的发现,除了最上面这层没有泡到水的羊毛有点羊膻味儿以外,其他羊毛什么味道都没有。工人们立刻把这个发现告知了他们的总工周余。
“你是说羊毛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是啊,总工,你闻闻”说完把手里的一团羊毛递给了周余。
“先别把毛皮放下去,我去向娘娘汇报一下,”说完,拿起羊毛就赶车回了京师。
到了皮鞋铺,因为华服的生意惨淡,所以华服店便大部分是皮鞋,各式各样的品种也齐全,只有几件华服在角落那里蒙尘。
周余快步走到周皇后的办公室里。周皇后正在查看着新式皮鞋的样板画。周余来到近前躬身行礼道:“参见娘娘”
“哦,周余啊,平身,有什么事吗?”
“娘娘,你闻闻这个羊毛?”说完把羊毛递了过去。
周皇后拿到鼻尖仔细的闻了闻,咦。没味道。“这羊毛,怎么没以前的羊膻味儿?”
“是的,娘娘,我们也是偶然发现的,”便把羊毛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