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手,一个缺了条腿。嘴里不停的喊着:“老爷,夫人们,多少给点吧,几天没吃饭了。”
一些心善的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往孩子面前的碗里丢个铜钱或者碎银子,朱微娖看着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她被孩子的面容和残疾吓到了,一边哭一边说:“爹,他们好惨啊,”
朱由检也在此时动了恻隐之心,是啊,天寒地冻的,缺胳膊少腿,确实难熬,于是让李若链放下一锭银子,就在放银子的瞬间,朱由检并没有看到孩子脸上有任何变化,他们仿佛像一个机器一样一直重复相同的动作,甚至李若链放完银子,他们连句谢谢都没有说。眼睛里也没有那种急需要钱而冒着精光的感觉,十两银子,够他们吃半年的,换成番薯能够吃一年,这不对啊。
众人看着陷入沉思的朱由检,周皇后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陛下,怎么呢?”朱由检没有回答周皇后,而是转头看向李若链,“李若链,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不对劲?”说完,紧紧的拉住了朱微娖和朱慈炯,两个孩子,明显感到了自己父皇拉着自己很紧,疑惑的看着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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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链随即仔细的观察了两个孩子,不一会儿他也发现不对劲了,他们对面前碗里的钱和吃食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好像这个东西不是他们的一样。于是躬身说道:“老爷,确实不对劲。”
“去查查,”朱由检只说了三个字,便带着众人离开,在乞讨孩子背后的巷子里,一个用布蒙起来的角落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场景,当他看见一个十两的银锭放下之后,眼睛里冒着精光。
跟着挤出人群的李若链心里突然涌现出四个字:“采生折割。”连忙叫来自己的手下,让他们跟着这两个小孩,探明这两个小孩的来历。
时至中午,朱由检带着一行人来到京师最热闹的酒楼吃饭,因为生意太好,朱由检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位置,大厅里,掌柜给他们安排了两张大桌,朱由检让闷闷不乐的朱微娖点菜,刚才的场景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的孩子冲击太大了,从刚才到现在,百灵鸟一样的朱微娖就没怎么说话了。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手和腿,好像自己的手和腿会消失一样。
这时一个百姓装束的锦衣卫走到李若链的跟前,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李若链的表情先从惊愕随即变成了愤怒。握紧了拳头,随即又缓缓松开,示意手下继续去盯着。
自己则走到朱由检的跟前,在朱由检耳边轻声的汇报着,朱由检叹了一口气,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全部抓起来,然后给朕深挖。”
李若链躬身拱手然后走出酒楼大门。朱由检招呼着众人吃菜喝酒。李若链走了,方正化便一到了朱由检的附近,端着酒杯,仔细的打量着过往的人群。
阜成门外的一所宽大的民居里面,几十个小孩子被关在屋子里的笼子里。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瑟瑟发抖。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有的锋利如刀,有的尖锐如刺。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中央,脸上有条恶心的长疤。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刃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他的目光冷酷无情,仿佛这些孩子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突然,男人伸手抓住了一个孩子,将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孩子拼命挣扎,但他的力量太过弱小,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男人将孩子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弹。
接着,男人拿起小刀,开始在孩子的身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下刀位置。孩子的哭声和求饶声回荡在屋子里,但男人丝毫没有动容,他的脸上只有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