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围攻锦州的黄台吉这几天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说是围攻其实就是你在墙头放炮,我在下面放炮而已,时不时每天双方派人互相嘲讽一下,祖大寿每天都在被清军嘲笑,是他缩头乌龟,这把祖大寿气的,于是祖大寿找到发配到这里来的薛国观等人,要求就一个,给我骂回去,你们文人骂人不是不见一个脏字吗?
让薛国观心里顿时一万匹马经过,:“好嘛,其他的想不起我,骂人你倒是想起我来了”没办法,谁让自己在屋檐下呢。叹了口气,我堂堂内阁次辅变成骂人的工具,摇摇头,跟着祖大寿上了城墙。
薛国观看着城下叫骂的清兵,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汝等蕞尔小邦,犹如跳梁小丑,安敢在此狺狺狂吠!以尔等之蝼蚁之躯,妄图撼我大明之根基,岂不是痴人说梦!今日吾等便守此城,教尔等有来无回!汝等不过是我大明治下的奴隶,背主弃义,毫无羞耻之心。你们不过就是一些披湿带甲的禽兽而已。还敢口出狂言,待我大明天兵降临,定要将尔等挫骨扬灰。”
城下的清兵听到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知如何还口。听不懂啊,茫然看的着自己的皇上,黄台吉见状,心知士气受到影响,只得挥手让士兵们停止叫骂。祖大寿见此情形,心中暗喜,对薛国观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也!仅凭一番话语,便令敌军哑口无言。”薛国观苦笑一声,心中暗想:若不是情势所逼,谁愿做这等口舌之争。
祖大寿也嗷着嗓子叫了起来,“黄台吉,你来啊,你上来啊,”黄台吉一听这话,脸的都黑了,站在阵前的多铎,大吼道,:“有本事,你下来,看我不把屎给你打出来。”
于是双方落到了,你上来还是你下来的话题上,一直到天黑,清军中军营帐中,多铎对着黄台吉说道:“皇上,打吧,祖大寿太气人了。”
黄台吉淡淡的说道:“十五弟。你不要忘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我们主要是牵制辽东军,不让他们回关内,给多尔衮和阿齐格,劫掠的时间。”
多铎无奈的点点头,转头出了营帐,连招呼都没有打,黄台吉捏着自己的茶杯,脸上的肥肉一阵抖动。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清军营地,如果不是后脑勺那一根鞭子估计还没有走到营帐就会被乱箭射死,口里高喊道:“东路军急报,”
来到黄台吉的营帐里面,高举着一份军报,递了过去,黄台吉接过军报,缓缓打开,然后瞪大了眼睛,浑身在颤抖,把军报一扔:“废物,废物,”抬起脚狠狠的跺在军报上,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传来兵,下去治伤和休息。
多铎收到消息,连忙赶到中军营帐来询问发生了何事,只见黄台吉气呼呼的坐在椅子,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这是气的,多铎连忙拱手问道:“皇上,发生了何事?”
黄台吉指了指地上军报,示意多铎,自己拿来看,多铎看着上面还有几个脚印的军报,弯腰把军报捡起来,然后把脚印用袖子扫去,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还没看完便大声说道:“皇上,这不可能,十二哥骁勇善战,怎么会损失如此惨重。?”
黄台吉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缓缓说道:“应该是真的,传令兵一身是伤,应该是经过了连番大战,最可恨的是那些蒙古人。落井下石,趁阿齐格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了他们,这才造成损失巨大。你仔细看看军报吧。”
多铎这才把军报展开,仔细的看着,看完之后大喊一声,“狗贼,该死,皇上,请让我带领两个旗,我这就去灭了他们。”多铎突然想到什么,又重新打开军报。“皇上,关宁铁骑在关内,那就是说,关外他们并没有主力。这是取锦州的好时机啊。我们应该把佯攻换成主攻,进攻锦州。”
闻言,黄台吉的眼睛里,也闪出亮光,立马让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