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全都扔进了火盆里。
王承恩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皇爷,您这是干什么?”
朱由检不耐烦地说:“这些奏折朕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留着有什么用?”
王承恩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皇爷自从失去了记忆,变的有个性起来,脾气也开始暴躁起来。
这时,朱由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王承恩说:“老王,传朕旨意,以后所有奏折都不许长篇大论,有事直说。而且必须用白话文,加上标点符号。谁敢再拽文嚼字,一律申饬!”
王承恩连忙点头称是,然后下去拟旨去了。
奏折烧完后,朱由检觉得有些无聊,便站起身来,随意地伸了个懒腰。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自己身上的龙袍,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他自言自语道:“我零零六现在好歹也是个皇帝了,穿着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简直有损我的形象。”
他转头看向拟完旨后。正在给他斟茶的王承恩,问道:“老王,哪里能做衣服?这衣服实在太破旧了,根本不符合我的身份。”
王承恩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皇爷,宫里有专门负责制作衣物的内织染局,可以让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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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那就好,你立刻让人去安排,现在无事,咱们去内织染局看看,”
王承恩立即招呼着门口的太监宫女们准备銮驾,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内织染局。此时内织染局掌印女官李秋眉,接到司礼监的传信,立刻让所有工匠在作坊门口列队,迎接朱由检的到来。
銮驾来到内织染局,李秋梅带着一众工匠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恭迎陛下,”
朱由检走出銮驾,挥了挥手,“平身,”随即在李秋梅的陪同下,走进内织染局大门。内织染局的大门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精美的铜钉,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进入大门,是一条宽敞的石板路,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石板路的尽头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宫殿的屋顶上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宫殿的墙壁上绘有精美的壁画,描绘着宫廷生活和织染工艺的场景。
宫殿内部,布置得十分简约。大厅的地面铺着廉价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织染局自己制作的织锦和刺绣作品。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颜色和质地的布料。
宫殿的一侧是织布车间,车间内摆放着数十台织布机,工人们正在忙碌地织布。织布机发出的“咔嚓咔嚓”声,交织成一曲美妙的音乐。宫殿的另一侧是染坊,染坊内弥漫着浓浓的染料味道。染坊内摆放着各种颜色的染料桶,工人们正在将布料浸泡在染料桶中,让布料染上鲜艳的颜色。
朱由检简单参观了一下,并询问了内织染局的近况,李秋梅有点忧虑的说道:“陛下,你知道的,因为宫里大幅度的缩减了开支,所以我们织染局的环境不太好。现在勉强能够维持。”朱由检听到这话,看了看自己的龙袍,心说“怪不得我穿着这么破烂的龙袍。原来是没钱啊”
朱由检一脸正色的说:“放心吧,李主事,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一切都会好的,”
李秋梅点点头,询问道:“不知道陛下这次来,是要做什么样式的衣物?”
“嗯"朱由检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电视上那种特工穿的西服就特别帅,但是自己怎么跟他们描绘和形容,给他们画出来,“先给朕做两件龙袍,”顿了顿又说道“拿纸笔来,我把想要样式画出来,你们看看能不能做?”
“好的,陛下,”李秋梅说完便让手下拿来纸笔,铺在空的桌子上,朱由检拿起笔开始在纸上画着。片刻钟后,一套简易西装的样子就被朱由检画了出来,然后他把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