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她心中却莫名的涌出一股酸意,逆流直喉间,漫上眼眶。
见到是她,薄景川将手中的烟熄灭,伸手将大开的窗户关上,冷空气瞬间隔绝。
“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低声开口,嗓音却像是含了一口烟雾,低霭嘶哑地像是缝隙中艰涩蔓延出来一般。
伸手拢紧她身上的衣服,小心避开了她的伤口。
“冷。”
他拉着她的手,低霭的嗓音溢出一个字,便拉着她远离了刚才窗户大开的窗边。
他可能还要打算将她送到卧室,她却在书房中央停下,用力扯着他的手臂,传递她不想离开的信息。
“嗯?”他侧回头看她。
沈繁星咬着唇,眼眶还是续上了眼泪。
她将手从他冰凉的大手里抽开,走到他身前,将身子贴近了他精健宽厚的胸膛里,衣服上还沾染着冷意。
“对不起。”
她喃喃道,眼泪瞬间在他暗色的西装上晕出一片深色。
她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腰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薄景川被她用力地仿佛要挤进她身体里的力道逼的退了几步,最后抵在书桌的边缘停下。
薄景川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伸手将怀里的女人揽住,哑透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该说抱歉的是我。”
沈繁星鼻子一酸,眼泪无法止住,喉间的酸涩极致难受,习惯了不让自己轻易流泪的心理暗示,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心中又实在酸痛难忍。
“没有处理好自己身边的人,给了他们机会伤害你的人是我,而我连给你出气……”
沈繁星在他的怀里摇头,“不是这样的!”
是她主动跟袁思纯要求比赛的,是她自己给了袁思纯伤害自己的机会,是她没有让他去动袁思纯,是她……
把他逼到了现在这副模样。
薄景川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证明他仍旧把自己强行关在一个结实的牢笼你。
像是一个被围困的野兽,隐忍自己到达临界边缘的怒气,将自己死死地围困起来。
沈繁星知道他没有把话听进去,围困在自己泛滥的情绪里,隐忍着自己不发泄,单手扣着她的腰,温柔地圈着她,刻意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半分而波及到她。
“能不能……”
良久,薄景川突然出声,嗓音哑的不像话,他顿了一下,沈繁星却连连点头。
“能……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擅作主张了……”
“不要太顾虑我。”薄景川说。
“……”沈繁星顿了一下。
什么叫……不要太顾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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