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夫人,江海玉躲在大石头后面,向这边偷看。
柳程等了一会,说道:“好口渴,我来尝尝这喜酒味道。”
肖龙叫道:“管家,怎么可以自己品尝,让我们也尝尝啊。”迎亲队伍,趁热闹都要尝。
管家喝道:“不可,还没经过新郎官的同意呢。”
张朔飞拱手道:“各位辛苦了,今天的美酒随便喝。”对天昏,地暗一抱拳道:“各位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我请位喝喜酒。”
众人一阵欢呼。
天昏喝道:“不可,我们马上就到兴隆镇了,到了镇上,我管你们够。”
众人看着迎亲队伍,喝的热火朝天,自己又饥又渴,馋的口水欲滴。
柳程一使眼色,大家会意把蒙汗药放进酒坛里,端起一瓢酒道:“这位兄弟,四海之内皆兄弟,今天我家公子大喜的日子,各自讨个喜头。”端给天昏面前。
天昏把酒一巴掌打翻,喝道:“谁知你酒里有没有东西。”
柳程一怔,脸色一沉道:“这位兄弟这么说话就算了,这酒你就是要喝,我也不给了。”跟迎亲队伍道:“看看我们家夫人好了没有?我们启程了。”
肖龙为难地道:“管家,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去找夫人也不合适,我们就在等等吧。”
柳程叫道:“把酒坛封住,车子移动一下,让这些朋友过去。”
地暗看看,迎亲队伍喝了酒也没什么,实在口渴难耐,对天昏说道:“让兄弟解解渴吧。”
有人求情道:“让我们喝点解解渴吧。”
天昏嗓子也渴的冒烟,沉思片刻道:“好吧,不许贪杯。”
众人欢呼雀跃,蜂蛹地跑过去,打开酒坛争夺着喝。
柳程,肖龙拿起瓢盛了两瓢递给天昏,地暗道:“老兄,解解渴。”
天昏,地暗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大家看着不由开心笑了。
天昏,地暗喝完,觉得头重脚轻,头越来越紧,一阵恶心。
天昏再去看自己的人个个倒在地上,大惊失色,在看看迎亲队伍,个个哈哈大笑,邱夫人扶着江海玉从大石头后面走出来。
天昏惊道:“江海玉。”
江海玉一笑道:“是我。”
天昏,地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钱万里,郑成华急忙奔下山头。
张朔飞道:“赶紧搬运,我们分两批分头走,大哥,你带二哥,三哥,押运一批先走,我和四哥,肖龙,玉儿从南面走。”
柳程道:“好。”
众人赶着马车极速离开。
张朔飞扶着江海玉上了天昏的马,二人共成一匹,把江海玉搂在怀里道:“还是夫人,足智多谋。”
江海玉脸一红,低声道:“轻浮。”
张朔飞也是鼓足勇气才说的,说道:“玉儿,我一定会八抬大轿把你迎娶过门。”
江海玉羞涩低下头。
众人押运着饷银,很顺利回来张府,江海玉把凤冠摘下,要换上普通衣服,张朔飞不让,喜欢看她身穿大红。
张朔飞大摆宴席,等着柳程他们回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有点坐不住了,按说柳程的路程比自己还要近三十里,应该比自己来还要早,怎么迟迟不回。
又一想,也许路上有什么耽搁,又等了两个时辰,还是没到,更坐不住了,说道:“肖龙,四哥,你们去接应大哥一下,看看怎么回事,人怎么还不回来?”
郑成华,肖龙拱手道:“是。”二人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口,见有人搀扶着柳程,孙兆国,钱万里走进来。
柳程一条腿还受了伤,郑成华急忙上前扶住柳程,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柳程一叹道:“别提了,我把银子给弄丢了。”
张朔飞跑出来,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