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我们两个人的饭,要吃自己去做。”
沈美青怕他们争持在打起来,说道:“我去做。”
东方燕气的咬牙切齿,看着二人坐在一起吃饭,互相夹菜给对方。
陈玉做竹椅上,怒视着张朔飞,江海玉二人等二人吃完,见江海玉碗里剩了多大半,走过去坐在他们身边,端起江海玉的剩饭,拿起筷子吃起来。
江海玉一楞,这人怎么吃自己的剩饭,看他还吃的津津有味,看他衣着打扮挺有气质,怎么也不嫌弃自己。
东方燕漂了陈玉一眼,心想:“师姐,从哪里找了这么一个饿死鬼投胎。”
江海玉对张朔飞道:“我们去杏林修剪枝叶去。”
张朔飞站起来道:“走。”拿起手中“白龙剑”刚走出院中,见院中跑来一只野兔。
江海玉低声道:“今晚我们有兔子肉吃了。”说着投出银针,哪知银针投出,一双筷子在江海玉身边飞过,筷子扎在兔子脖颈倒地。
江海玉回头一看那个男人手中的筷子不在,就是他打中的,江海玉急忙跑过去,捡起那只兔子道:“这是我打中的。”
陈玉站起来道:“这只兔子分明是我打中的,你的银针在何处?”
江海玉去翻找银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很是疑惑道:“我的银针呢?”
陈玉一指道:“你的银针在那里。”
江海玉一看银针扎在地上,离兔子很远,耍赖道:“我不管,谁先捡到是谁的。”
陈玉从她手里夺过兔子,扔给沈美青道:“青儿,把这只兔子炖了,我们现在就要吃兔子肉。”
江海玉刚要发火。
张朔飞拉住江海玉的手道:“一会我在山上再给你打一只。”
陈玉抓住张朔飞的手道:“张盟主,这位好像乾天门陈玉的夫人,你不知男女有别,礼仪之道吗?”
张朔飞脸色一沉道:“这位仁兄你管的太多了。”
陈玉道:“我就爱管天下不平之事。”
二人都抓住对方的手臂,互相较量内力。
沈美青急忙跑过来道:“王东不可无理。”
陈玉化名王东,把自己的名字反过来念。
张朔飞额头青筋外蹦,脸色苍白。
江海玉,东方燕大惊,急忙上前道:“住手。”
江海玉忙道:“朔飞,不要动怒。”
陈玉看他魔性发作,再添一把火候,喝道:“张盟主,躲在这里如同丧家之犬,为何不去找陈玉要回家园?”
陈玉的话在张朔飞耳边回荡,额头上的每根青筋都能看出血液流动,由红变变黑。
江海玉挥掌击向陈玉,陈玉闪身躲开,一把拉住江海玉道:“不守妇道。”
东方燕上前抱住张朔飞道:“朔飞哥哥,不要动怒。”掀开自己面纱,露出狰狞的面容道:“朔飞哥哥,你在这样堕落下去,就会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那么爱江海玉,到时你怎么面对她。”
张朔飞看着东方燕丑陋面容,根本分辨不出喜怒哀乐。
东方燕道:“朔飞哥哥,不要在练了,我心甘情愿退出,成全你和江姑娘,不想你变成我的样子。”
张朔飞看着她,想起以前东方燕是何等美丽单纯,现在变成这样,好一阵心酸,说道:“燕子,是我害了你。”
东方燕掉下眼泪,流的泪是红色的,道:“朔飞哥哥,我谁都不怪,我为了报仇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要再被仇恨牵绊,成为第二个我。”
江海玉见这人好生无理,自己的手腕都被抓痛了,怎么挣扎都甩不开。
张朔飞头疼欲裂,昏倒在地。
东方燕扶住张朔飞道:“朔飞哥哥。”和沈美青帮忙把张朔飞抬到屋里。
江海玉道:“你好生无理,要是被陈玉知道你轻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