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夫人没死,极速在漠北一带寻找夫人,自己怎么想夫人也不会来漠北。
今日一见江海玉果然在漠北,后面还带着“镇远镖局”的人马,把夫人接到大帐内,派手下在外把守。
江海玉居中而坐,说道:“黄舵主,现在巴扎图可有什么举动?”
黄天文道:“夫人,陆天在陀镇没有搜到你们,已经失去巴扎图的信任,只要他们内部一乱,就顾不了其他事情了。”
江海玉道:“你们也要暗中破坏他们的计划,没有陆天做向导,巴扎图不敢贸然进攻中原。”
黄天文道:“是,夫人。”看看徐春晖总是跟着夫人,看出这小子对夫人有意思,要是陈玉来了,这小子可要倒霉了。
私下找徐春晖谈话,把成破厉害给徐春晖说了一遍,最后道:“徐镖头,你也不想你辛苦创下的“镇远镖局”化为乌有吧?我听说过
你事迹,也敬仰你的为人,我们陈掌门对夫人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他很快就会赶过来,到时你手下这些人,你也不想看到他们命葬黄沙吧?”
徐春晖就是一愣,知道自己没有实力跟乾天门斗,江海玉对自己也没那个意思,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能待在江海玉身边,把兄弟的命都搭进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量再三,决定离开江海玉,把这份爱藏在心里。
第二日清晨,徐春晖让小镖师收拾行礼,自己来到江海玉帐篷内,说出自己要辞行。
江海玉见他保护自己多日,心有不舍,总不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镇远镖局”那么大,好几百口要吃饭,不能耽误他们,一笑道:“徐大哥,多谢你这日子对我的照顾,青山不老,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徐春晖一咬牙道:“江姑娘保重。”说完转身离开大帐,纵身跳上马匹,带着镖队离开,走了一段,徐春晖从腰间掏出一个红手帕里面抱着不知什么东西,投向江海玉道:“希望你能收下。”说完扬鞭而去。
黄天文在旁,心想:“算你识相。”偷看徐春晖送江海玉什么东西。
江海玉看着他们走远,才打开手帕,见里面一个手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徐大哥,你是我永远的大哥,小妹收下你这份礼物。”把玉镯包好放在腰间。
黄天文道:“夫人,掌门几日便到,还把小公子也带来了。”
江海玉大喜,问道:“真的?”太想见到儿子了,一年多不见,不知儿子什么样了,顿时心花怒放。
江海玉在黄天文的地盘,倒也太平,蒙古兵不敢来犯,蒙古兵听到乾天门三个字,脑仁都痛。
知道乾天门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谁要的得罪乾天门的人,晚上都是全家灭门。
江海玉派人打听张朔飞下落,回来的人来报,说张朔飞现在李丹阳驻漠土丘陵,他们暂时没有危险。
江海玉主持着乾天门的人扰乱巴扎图后方,配合张朔飞的人马把巴扎图搞得焦头烂额。
巴扎图想抓人抓不着,去攻打乾天门的分舵,只会两败俱伤,现在乾天门在漠北的实力不比巴扎图兵马少。
黄天文一些年,一直在扩充人马,大部分都是牧民,依靠乾天门可以安居乐业。
这晚,江海玉洗漱完毕,准备休息,黄天文在帐外禀报,道:“夫人,玛佳娜公主求见。”
江海玉一楞,心想:“她一向对我恨之入骨,今晚怎么肯见我?她怎么知道我还活着?”搭了一个“请”字。
不一会,黄天文把玛佳娜带到大帐之中,黄天文怕玛佳娜伤到夫人,站在夫人身后预防突变。
玛佳娜之身前来。
江海玉还像以前一样,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亲切地道:“公主请坐。”
玛佳娜表情冷淡道:“江海玉别在这装好人,我是为张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