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跑过去扶老头,被土财主拦住,笑道:“小美人,你真是国色天香,可把我想死了。”说着要去抱江海玉。
江海玉那受过这等羞辱,一掌击在土财主胸口,也没心要他的命,只是想给他点厉害。
哪知土财主一口鲜血喷出,向后倒了几步,身子向后倒去,身后的人把他拖住。
带来的家丁大吃一惊,说道:“她会武功。”
江海玉不亮身份也不行了,怕日后他们在找老头麻烦,自己身体也好了,还有深仇大恨要报,不能总在这里,冷声道:“不错,你们听说过乾天门吗?”
土财主和带来的家丁谁不知道,一听乾天门三个字,吓得魂都没了。
有人胆大的问道:“你跟乾天门什么关系?”
江海玉冷笑一声道:“我是乾天门,陈玉的夫人。”
说完这句话,昏过去好几个,剩下的都吓尿了,呆若木鸡。
江海玉指着二位老人道:“他们是我的干爹,干娘,你们以后敢来欺负他们,你们知道什么后果,灭你们全家都是小事,滚。”
那帮人深信不疑,谁敢冒充陈玉的女人,吓得那帮人,架着土财主和昏迷的几个人,连滚带爬跑了。
老头,老婆子也吓傻了,没想到救了乾天门陈玉的夫人。
江海玉扶起老头道:“干爹,不用怕,乾天门没有什么可怕的,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了。”
老头迷迷糊糊站起来道:“孩子,你真是陈掌门的夫人?”
江海玉点点头。
老婆子吓得昏过去,二人把老婆子抬进屋里,等她醒过来,见江海玉在旁守着自己,还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孩子,说道:“孩子,看来乾天门也不像传说的那样,个个都是红面罗刹。”
江海玉一笑道:“干娘,你看我像吗?”
老婆子摇摇头道:“你是我的乖女儿。”
江海玉道:“我永远是你的乖女儿。”看看老头道:“干爹,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们不愿待在这里,你拿着我的信物去乾天门,他们会拿你们当老爷子对待。”
老头一听去乾天门,把头一摇,乾天门那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听说杀了人还煮着吃,他们可不敢去那里,又不能说出来,说道:“孩子,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们老两口故土难离,还是老死在家乡吧。”
江海玉看出他们也怕,也不勉强,又过了几日,才向二位老人家辞别,三人洒泪分别,江海玉怕土财主报复,又特意去了他们家一趟。
告诉他们,以后干爹,干娘的生活暂且有他们照顾,改日派人来接,如果发现你去报复,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土财主听乾天门早就没脉了,哪敢报复去,以后老头,老婆子可享福了,土财主成车东西,给他们送。
江海玉在暗中观察了几天,见土财主果然把二位老人,当祖宗供着,这才放心离开,本来打算回乾天门看儿子。
听说张家堡攻打黑云教,便在暗中帮助,后来听说陆天逃到漠北,勾结巴扎图想起兵进中原。
不能做事不理,之身来到漠北,在路上遇见“镇远镖局”徐春晖,保镖去漠北。
徐春晖不忘旧恩,对江海玉百般尊敬,要另保一镖,保护江海玉。
江海玉盛情难却,和他们一同前往漠北,徐春晖把镖交给主人,剩下全心保护江海玉,二人也一起探过兵营,得知确切消音。
巴扎图有吞并中原的野心,大家都是热血青年,不能做事不理,商量先扰乱他们后方,江海玉这才火烧粮草库。
她也事先不知张朔飞和自己想到一处,昨夜在火烧粮草库外相遇,不便与他相见,这才投出银针,阻止他继续追赶回到客栈。
徐春晖也不愿让她和张朔飞见面,图不知徐春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