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骂道“这女人真顽强,属狗的都咬人了。”说着也不敲门,推门进了屋。
沈美青已把陈玉藏好,怪朱安格没有礼貌,随便进自己房间,心里不高兴,嘴上不敢说,这师兄脾气暴躁,别看自己是女孩子,招惹他也是非打即骂。
见他手腕上有个很深的一个咬痕,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朱安格满脸气愤,嘴里嘟囔道“臭婊子,爷想在她那讨点便宜,没想到被她咬了一口,饿了三天还有力气反抗,在饿她几天,我看她老实不老实。”
沈美青暗讨“活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说道“师兄,不要去招惹江海玉,他现在是盟主的要犯,她要有什么闪失,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朱安格不以为意道“我就是让陈玉,在江湖上名声扫地,我睡过他的女人,要给他带上一顶绿帽子,给我包扎一下,一会盟主还要我去送参汤,我到要看看她有多大反抗力。”
陈玉躲在床后,听的真真的,气的目露凶光,一枚银针投出,穿透朱安格太阳穴,从另一边飞出,
朱安格脑袋一热,一句话都没说出,一头栽倒地上,腿瞪了几下,绝气身亡。
沈美青大惊失色,必定和师兄相处多年,难免有一丝难过,想到今后再也没人欺负自己了,脸上又露出笑容。
陈玉从床后走出,冷声道“这种人死有余辜。”
怕有人进来看到朱安格的尸体,陈玉把他的尸体推到床下,把床单放下,沈美青把地上血迹擦干,一切又恢复平静。
陈玉怕夜长梦多,江海玉多待在张家堡一天就会有多一分危险,早把朱安格的相貌记在脑海里,只有装扮成他的样貌在趁机救出江海玉。
“易容术”“伪音术”是陈玉的强项,扮做谁的相貌也惟妙惟肖,旁人根本认不出,一番装扮,沈美青都看傻眼了。
眼前的人就是朱安格一般无二,只是衣服,陈玉穿的都是上等的布料,平民百姓根本穿不起,衣服雪白,全身上下,一个污点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干净利落。
陈玉一天要换十几身衣服,他的衣服几乎全是白色,只要身上沾了一点灰尘,就要换掉。
沈美青又把朱安格从床下拉出来,把外衣拔下,从新推到床下,把衣服递给陈玉道“委屈陈掌门把这身衣服换上。”
陈玉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为江海玉也只能委屈一下,把朱安格的衣服换上,沈美青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也分辨不出来。
院外有人喊到“朱少侠,参汤做好了。”
陈玉走出房间,沈美青跟在后面,也想助陈玉一臂之力,陈玉也没拒绝。
张家堡的小兵端着参汤一路来到地牢,地牢门口有两人把守,见朱安格到来,后面沈美青是他师妹,也没询问,把第一道铁门打开。
三人一共进了十道铁门,门门有人把守,看来硬闯把人带走,绝非易事,最后来到关押江海玉牢房。
陈玉一挥手,牢头把铁门打开,陈玉走进去,江海玉在睡梦中惊醒,恍恍惚惚又见,朱安格进来,吓得急忙退缩在角落里,衣服被扯破好几处,想必是跟朱安格争持时,把衣服扯坏。
陈玉一阵心酸,为了不被人识破,端起那碗参汤走过去,怕她反抗打破参汤道“江海玉,你还是乖乖把参汤喝了。”
江海玉抓起一把稻草奋力投向陈玉,厉声道“朱安格,你最好杀了我。”
陈玉上前靠近她,江海玉拳打脚踢拼命反抗,不让她靠近自己,陈玉一口喝下参汤,含在嘴里,把碗扔掉,强迫用嘴给她灌下。
江海玉使尽全身力气,丝毫挣脱不开,咽下参汤,失声痛苦。
沈美青在旁觉得江海玉好幸福,自己甘愿受这种痛苦,让陈玉这么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