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伸手去接那碗药,也可能在想事情,碗没端住,“咔嚓”摔在地上,二人都是一怔。
邱夫人忙道:“都怪我,没送到你手里,就把碗松开了。”
金鼠惊道:“药有毒。”
二人都朝地上看去,药汤掉在地上,冒着白沫,吃惊不小。
邱花眉头一皱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你药里下毒?”
江海所有人在脑子里走了一遍,张家堡的人不可能,跟他们无冤无仇,就算他们跟自己,有些恩怨,也不敢明目张胆这么害自己。
东方燕也不会,她现在还指望自己同意,让她进江家族谱,看来只有这位在张家堡做客的肖灵儿。
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张朔飞,如果张朔飞知道,势必会难得大家都不愉快,不管肖灵儿怎么恨自己。
可肖龙这人不错,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不看憎面,看佛面,看来这位肖灵儿不懂下毒,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毒药。
难道她就这么恨自己,要把自己至于死地,如果张朔飞喜欢你,自然会娶你为妻,如果不喜欢你,做什么也是枉然。
幸亏金鼠,邱花到来,自己喝下这碗药,纵然不死,也会拔层皮。
邱花也感到事情严重,虽然她不知道是谁想害死江海玉,但在留在这里必遭不测,更加下定决心离开张家堡,道:“要不要告诉朔飞?”
江海玉摇摇头道:“不要,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们现在居人篱下, 不要在节外生枝了,今天我就向张朔飞辞行,就这样离开对谁都好。”
金鼠早就猜到是谁用毒想害夫人,江海玉有心放她一马,自己也不便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张朔飞和赵世友说话。
邱花赶紧把地上的药水和打破的碗,清理一下。这时张朔飞已经进屋。
张朔飞看到碗被打破,问道:“怎么了?”
江海玉一笑道:“太烫,是我不小心把碗打破了。”
张朔飞急忙上前道:“有没有被烫到?”手伸出要去查看。
金鼠上前几步挡住在江海玉身前道:“夫人没有烫到。”
张朔飞脸色一沉,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痴呆了片刻道:“没有就好。”
江海玉道:“张盟主,我的伤也好了,我打算离开张家堡,现在也不知道我儿子,和大哥怎么样了,我打算出去寻找他们。”
张朔飞听到这话,如五雷轰顶,脑袋嗡嗡直响,本来找她打算到花园走走,跟她说说心里话,没想到他突然提出要离开。
还不如躲着她,找不到自己,她也不会不辞而别,道:“叶航一定在张家堡四周埋伏下重兵,你这样离开会有危险的。”
江海玉不敢告诉他,陈玉已经派人来接自己,在沿路做好准备,这样张朔飞更不会让自己走。
好不容易才把尴尬化解,不能在把关系恶化,说道:“张盟主,打扰多日,我实在担心他们,我手下这么多人,一定护我安全,我看到他们,我才放心。”
张朔飞看她下定决心,自己就是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把心一横道:“好。”大声道:“来人,准备酒菜,为江姑娘送行。”
江海玉道:“不用,我们天天在一块吃,这又何必呢。”
张朔飞心里在流泪,脸上没有露出丝毫难过,知道江海玉早晚要离开自己,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反正早晚要分开,多在这里一天,自己怕控制不住自己,也许离开对他们二人都好,说道:“江姑娘一会大厅见。”说完转身离开。
邱花一叹,理解张朔飞现在心情,可惜他们二人有缘无分,各自离开,时间长了他们才能慢慢淡忘。
东西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来的时候匆忙,什么都没带,吃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