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我就是金糊涂。”
右边那人指着自己,左边的人也同样说的。
右边的金糊涂顿时就急了,“不对不对,你是银糊涂。”
“凭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是银糊涂。”左边的银糊涂瞪了瞪眼。
“对哦,为什么我不能叫银糊涂。”没想到金糊涂微微一愣,跟着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好,那我就是银糊涂了。”
蒙损:“……”
“喂,我问你们。”
少女觉得不能跟这两哥俩耗下去,于是把双臂交叠在龙角的角冠上(珍珠盘,也叫鹿盘或鹿角脱盘),夹着沉甸甸的奈子问:“你们嘴里面的‘老糊涂’又是谁?”
蒙损眼看着自己要找的戾诡没着落,说不着急那是假的。
红柳娃王爱爱最多明天就要陨落,不管她这次要做的事成不成功,都必须赶回去见对方最后一面。
“老糊涂就是老糊涂呀。”金糊涂和银糊涂脱口道。
“那你们能带我去见他吗?”
“你不早说,跟我们来吧。”
两个侏儒说完以后,一边抓起地上的衣服,也不等穿上,同时就着朝不远处的另一块浮空的岩石跳去。
“居然有人想见老糊涂。”他们跳跃的时候转过了身去,用自认为少女听不见的声调小声说道。此时隐约能够看到他们的部分侧脸,上面蒙损可以确认瞧见了恐惧。
接着哥俩又朝少女招了招手,两人领着炬农快速的前进,同时嘴里又开始唱起了那段童谣。
“金糊涂,银糊涂,比不上咱家的老糊涂。”
“……”
不用自己行动,跨坐的少女可以全副身心投入思考中。
成为诡异后,寿命已经成了个“伪命题”,也没有谁能肯定诡异这种东西到底怕不怕死。
这两只煞诡疯疯癫癫,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这是还是生物时遗留的本能,以及诡异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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