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小
包子兴奋死了,又喝了一杯,转而两眼一黑扑通倒下。只
不过这一次,再也没有起来了,直接昏睡到了第二日。
看着自己儿子醉的不省人事,轻歌叹气,显然,小包子这酒量,随父啊。若
是像着她,定是千杯不醉,喝到一国的人。这
一夜,小包子是与阎碧瞳睡的,半夜,小包子微微醒来,缩在阎碧瞳的怀里,小脑袋蹭了蹭阎碧瞳“晔儿可喜欢外婆了,外婆一定要长命百岁。”
等小包子翻了个身睡过去,阎碧瞳缓缓睁开眼,一行泪落下,湿了枕巾。
曾也生不如死过,可惜不敢去死。而
今蓦然现,活着,竟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一双儿女,遥远的丈夫亲人,眼前乖巧懂事的好外孙。
人生追求,不过如此,最简单莫过于幸福温馨四字。
阎碧瞳为小包子捻了捻被子,轻拍锦被,唱着古老的儿歌,哄着小包子入睡。夜
深,神女与轻歌同眠。
“轻歌。”神女睁开眼望着天顶,红唇微颤,轻声说。
“嗯?”“
谢谢你。”“
……”
轻歌转头望向神女,现神女微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好似已经一秒入睡了。
轻歌笑着露齿,“既是谢,得有点诚心吧,比如,以身相许?”神
女演不下去了,睁开双眼,面颊微红。
“神女,我很高兴遇见你,亦高兴,我们之间没有因为这件事远离彼此。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轻歌说完,转身便睡。
她到底不是个矫情的人,说这些矫情的话,总觉得有些别扭,怪难为情的。
神女的面上,浮现淡淡的笑。真
是美好的一个晚上。东
陵鳕在隔壁浅眠,忽然电闪雷鸣,乌云覆来,大雨倾盆而下。
忽而,响起了敲门声,东陵鳕睁开眼眸,寒光如杀!“
青莲王,是在下,在下东方破,你的好兄弟。”
东陵鳕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好兄弟,不过听着东方破的声音好似在因害怕恐惧而颤抖,便轻挥手,屋门自动打开。东
方破似一道光飞钻了进来,迅把门合上,在东方破即将飞入东陵鳕的锦被时,被东陵鳕一脚无情地踹飞。
“东方医师?”东陵鳕面色愈的黑。
东方破瑟瑟抖,泪眼汪汪“在下害怕,外面打雷了。”东
陵鳕“……”
“青莲王,在下在你这借宿一晚,就一晚。”东方破极为可怜。东
陵鳕看了看角落,闭上眼。东
方破兴奋不已,卷着被子走向角落“在下一定不会打扰到青莲王的。”东
陵鳕揉了揉眉间,闭眼浅眠,后半夜,一声尖叫把他吵醒。随
后便见东方破飞奔而来,便要抱着东陵鳕。外
面雷声大作,电光闪烁,偶尔映照着东方破惨白惨白的脸。
正在东方破如八爪鱼般扑来时,东陵鳕一道气势闪出,踹走了东方破。“
东方医师!”东陵鳕压低了声音,似有不悦。
东方破讪讪笑了几声“青莲王,在下害怕……”东
方破眼神中的恐惧不是假的,他瑟瑟抖,害怕如斯。一
些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那
年,年少时,亦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
他躲在床底下,眼里盛满了恐惧,倒映着血腥的画面,亲眼看着屠夫挥舞着砍刀,杀死了父母。“
阿破,一定不要出来,一定,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