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仪脑袋里浮现出的都是名媛式头上装饰或发箍一类的发饰……
脑袋里的图片不可抑制的往外蹦,甚至要把思路都堵住了。
母亲说到的花冠,用前世的思维理解,不过就是头上的装饰用品,在哪一个时代,女人都不能放弃给自己带来美的装饰物!
想到此王瑾仪决定,在床上这样无聊的趴着,还不如先让自己美起来,至于后边是不是能变成产业,那只能干起来看!
“娘亲,你让他们给我拿一支铅笔找几张白麻纸来。”
“瑾儿是想到了好主意?”
“嗯,是非常好的主意,娘亲要快一些,我脑子里有些想法需要赶紧画出来!”
母亲对女儿的爱护和偏袒,从黔南回来开始就不断地上升。这回族里给浔阳王家去信说女儿受伤了,母亲几乎是跪求家人,当天夜里就出发了。
一路上几乎从未休息,也从不住店,就这样紧赶慢赶的赶到了女儿身边……
原本以为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醒来以后必是情绪崩溃,得好生安慰一段时间。
可万没想到,从女儿清醒开始,无论是心理还是情绪,都不用任何人操心,更不用安慰,孩子自己就能调节的很好。
除了第一天扑在母亲怀里泪流满面之后,就开始主动劝慰母亲:
“娘亲不要担心瑾儿,我还小呢,身体正在长,骨头很快都会长好的,不会留下伤的。”
母亲见女儿又有了正经事要忙。既心疼又开心。
心疼当然是因为女儿身上带着很重的伤,每天只能趴着。各种辛苦,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
就是这样,孩子还极为上进,想要做点事情,怎能不支持呢?
开心是孩子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还能心里强大地面对往后的一切。
看看,又发现了自己的爱好,这就跃跃欲试地要干起来了!
母亲心里的情绪杂陈,王瑾仪是不知道的,她在等朱玉取纸笔这段时间,脑子里已经开始筹划。
要成立个小组,要进行前期配合,需要哪些人?……
“娘亲你帮我记一下,我现在有些想法需要记录下来。”
“瑾儿讲吧!”
母亲紧走几步来到桌前,提起毛笔。将抄好的《大悲心陀罗尼》轻轻掀起,抽出底下的白宣,王瑾仪已经开始说了,
“设计、制作、造型处理,之前要准备材料,人员,设计图,还得有场地。”
“娘亲我们不搞太大,先以我为模特……”
“什么?瑾儿,是那两个字?告诉娘亲,是什么意思?”
“就是先给我做,假装我们做的都是我要用的,就这个意思。”
“就是把瑾儿当做贵客,瑾儿后面做的花冠都是给瑾儿用的,对吗?”
“嗯嗯嗯,娘亲说的最对了!”
母亲似有嗔怪地看着女儿,慢慢不怒反喜。觉得女儿心理上至少恢复了,至于身体还需要以后慢慢的将养着,
朱玉风尘仆仆地夹着一卷白麻纸,手里握着一把铅笔,推门而入,站在小姐眼前欲言又止。
王瑾仪的心思都在憧憬制帽工坊上,还惦记着自己满脑子的设计方案,根本没注意到朱玉的神情。
王瑾仪还不停地说着:“……材质、造型、风格都要考虑……”
朱玉站在床头一直没说话,死死的抓住手上的一把铅笔。
“朱玉,怎么了,有什么急事?有话就说嘛!”
“小姐,夫人小姐,前院在处罚这次做事不力的奴婢。”
“噢?”
“小姐,风家姐妹都要被罚!”
王瑾仪诧异地回头问: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