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负责一楼,问负责二楼。”有个女人说道。
洛樱猫着腰躲到了躺椅后面,她听见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言上你赶紧来呀!
进来的仆人打开衣柜,把衣服一件件细心的整理好,放在大筐子里自言自语“多好的衣服呀,可惜二十几年没有人穿。老爷也真是,又不丢,每次都要我们拿去晒一晒。二十几年都不回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说着,她搬着重重的筐子下了楼。
洛樱舒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怕她抱着衣服冲到阳台上来。
忽然她看见有一架梯子搭了过来,她探出头,原来是言上,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架木梯。
洛樱忙迅速的跑上阳台,慢慢的爬上了梯子。
虽然只有二楼,可她紧张得不行,手心直冒汗,她一点点的往前挪,好不容易爬到了中间。
言上在一旁紧张的注视着她,就在这时,他们两个又听见了房间开门的声音,洛樱顾不得那么多,四手四脚的赶快爬了过来,滚到了言上的怀里。
言上动作迅速的抽掉木梯,就在同一时刻阳台的门开了,听见一个女人念道“这被子都不准换,怪得很。”
洛樱被言上轻轻压在地上,言上整个人几乎是匍匐在她身上,洛樱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不会吧,洛樱,你真的被这个小屁孩迷住了吗?
言上的唇与她离得那么近,她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满脑子都充满着雌性激素。
言上看见洛樱满脸通红,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口语道“不舒服吗?”
洛樱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高挺的鼻子,饱满的双唇,口舌干燥起来。
就这样匍匐着,也不知道大婶晒被子晒了多久,洛樱只知道如果再不离开言上的怀抱她可能会心跳加速猝死。
终于,大婶走了,洛樱推开言上坐了起来,大口呼吸着,言上忙把外套脱了给她穿上“是不是冷?”
洛樱看着言上白色衬衣下的饱满肌肉,脸色更红。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缺氧。”
两个人沿着楼梯到了一楼,言上看了看“似乎还不能出去。隔壁院子里面有人,看见了会奇怪的。”
于是两个人靠着墙坐下,洛樱第一次觉得言上是一位年轻男人。
在之前她一直占着心理的优势,觉得他就像个小弟弟,甚至就是个小屁孩。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她躺在言上的怀里,身体居然对他有了反应,她忽然觉得羞耻起来。
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怎么今天会这样冲动呢?
难道是真的与他发生了什么?然后身体就开始依赖他了?
不会吧?
洛樱又开始回想那天晚上,有些零星的片段浮现在她脑海里,似有似无,虚虚实实。
洛樱轻轻的咳了一声,把纸条从口袋里拿出来又细细看了几遍。
“毁了我的容貌是不是意思?”洛樱低语,然后她惊讶的望着言上“难道她是被伤害了吗?因为被伤害了,留下了不可逆转的后果,所以她才会离开。可是,她为什么会留下那句话呢?生命已完美,安照她的处境,被人伤害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写下那句留言?这件事实在太扑朔迷离了。”
言上没有搭话,他的心正在受着自责的煎熬。
洛樱,对不起。纸条是我放的,我希望你能帮我,帮我找到事情的真相。
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