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也大变了模样。

一缕缕的黑色烟尘从她周身散发，寂灭之力已经将她彻底笼罩，但是偏偏，有着叶初兄妹提供的巨量生机支持，生与死，两种玄奥的气息在她身上纠缠，莫名的诡异，莫名的和谐。

绝色容颜之上，已经看不见痛苦的表情，只有历经风雨之后的沉静与淡定，让不少人暗暗点头。

无论是谁，在这两天之内，都被漩涡中心的少年和少女折服，他们的意志力，他们的性格，以及他们的态度，让所有人心生感叹，这样的人，才是人族希望，才有资格有理由，让他们心甘情愿耗费无数资源。

司空蝶舞的经脉已经被完全摧毁，除了风属性之外，不能再诞生一丝力量，李无忌和御清郦再三确认后，相互对视一眼，面露喜色，然后重重点头。

“小子，退开！”

骤然响起的喝声把龙啸云惊醒，下意识的，手中力量断开，然后，整个人被推着向后撤去。

“老师！”

龙啸云大惊，他不知道司空蝶舞的准备已经完成，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下意识起身就要再冲过去。

“闭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滚出去，等我们的消息！”

李无忌只要是一旦进入研究状态，整个人就会摒弃一切情感，此刻，面容之上寒霜遍布，冷酷的吓人。

御清郦长老也是一脸肃容，但是好歹还算和蔼，轻轻挥手，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打入龙啸云体内，然后轻轻的把他送了出去。

而龙啸云，只能在强大力量的运用下飞退着离开，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只看见，少女最后睁开眼睛，对着他露出略带俏皮的鼓励笑容。

“等我！”

他没听见，但是他知道，一定是这个意思，他相信她能做到，就如同，她相信他会回来一样。

……

“丫头，害怕吗？”

这会儿，李无忌倒是没有半点冷酷，反而是轻轻摸了摸司空蝶舞的脑袋，柔声说道。

“前辈，我不怕，要做什么就尽快开始吧！他还在外面等我呢。”

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听的众人哈哈大笑，司空蝶舞没有半点羞涩，听着周围的调笑声，满心欢喜。

“那就好，混沌蕴极印，开始凝聚！”

天地不仁之龙啸苍穹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