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几名护卫死于敌将之手,那名战将又悲又怒,两眼都充满血丝。他嚎叫一声,飞马到了蚩融近前,二话没说,抡刀就劈。这人的武道修为不差,可是和蚩融比起来,却是要差上一大截。
后者根本不把他的重刀放在眼里,大刀信手一挑,轻松地将那苗将的战刀挡开,当二人双马交错之时,苗将收刀后扫,从蚩融的身后取他的后脑。
蚩融向下低身,让过对方的刀锋,等苗将正在收刀的瞬间。他突然将手中刀向后急捅出去。
咔嚓!
这一招来的太突然了,他的刀把正中苗将的胸口。别看刀把没有锋芒,但在修为强大的蚩融手里,刀把和枪头没什么区别。
这一击,直接把那苗将胸前的护心镜齐齐击碎。即便如此,这一刺的力道也没卸掉,刀把由其前胸刺入,在其背后探出,直接将其身体刺穿。
“哎——”
那名战将惨叫一声,侧身摔下战马,身子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一名堂堂的战将在他手中连一招都没走过就被刺死,这在周围天山军看来太不可思议了,也太可怕了。
人们被蚩融的威猛震慑的慌了手脚。失去指挥的阵营也显得更加混乱。蚩融哪能放过这个千载难缝的好机会,他憋住力气,挥刀释放出一道道劲气,同时大喝道“挡我者死!”
呼!
只见那一道道劲气飞进天山军阵营里,前排的士卒受其波及。惨叫着扑倒在地,死于非命。
密不透风的阵营中,顿时露出一个缺口。
蚩融片刻都没停歇,也不等天山军做出反应,他策马冲进缺口内,继续使用力砍杀。
与蚩融比起来,天山军士卒就像是草芥一般,成片成片的向下倒。
主将如此骁勇,下面的将士们士气哪能不振,众多的九黎兵将跟随在蚩融身后,或打下手,或是捡漏,对周围的天山军连连砍杀。
此时天山军之内根本没人能与蚩融相匹敌,后者就如同一台无法停止的推土机,在天山军阵营中不停的向前推进,无人能挡。一排又一排的士卒惨死于他的刀下。
这时候,就连赵良身边的偏将们都傻眼了,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蚩融已快突到自己这边。几名偏将擦擦额头的冷汗,对赵良说道“大人,蚩融太厉害了,我们……我们也先避其锋芒吧!”
听闻这话,赵良眼中寒光顿显,冷冷瞪着几名偏将,几人吓的急忙低下头去。
唉!
很快,赵良也从震怒中冷静下来,他举目望着在己方阵营里如入无人之境的蚩融,他暗暗叹口气,也不能怪自己的部将们胆小,蚩融的凶猛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挡。自己若是硬要留下,也只能做他的刀下鬼。
顿了片刻。赵良缓缓点下头,挥手道“就依各位之见,我们……暂且避一避吧!”
闻言,几名偏将如释重负,急忙令人把他们所在的马车牵向别处,避开蚩融。
当战斗打到晚上八点的时候,九黎军已基本突破天山军阵营,大批的士卒穿过天山军的拦阻,向晏城方向逃去,就连闻仲都混在九黎军之中顺利逃脱出去。
当然,九黎军之所以能成功突破兵力众多的天山军,几乎依仗蚩融一人,也可以说是蚩融凭一己之力拯救了军。这就是在两军在狭路相逢时猛将所能发挥出来的功效。
虽然九黎军和直属军突破了天山军的阻拦,但在激烈的拼杀中人数又进一步缩减,此时再清点人数。九黎军和直属军的加到一起都不足两万人了。
那么凶猛的蚩融在经过这一场大战后也累的气喘吁吁,体内劲气消耗大半。
蚩昊、蚩融、闻仲率领麾下这两万不到的残兵败将一路仓皇而逃,直奔晏城,这时候他们本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