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学过医,但也懂得一些医学的常识,见舞阳吓的要出去找医生,我挥手将其叫住,摇头道“项猛只是昏睡过去了,并没什么,不用叫医生来了。”
“啊,是这样!”舞阳长松口气,抬起头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项猛,直至他脸上的红退去,又恢复原本的苍白,我这才站起身形,向周围众人示意暂时离开。出了项猛的寝房,我仰深吸口气。
正在这时,以秦阳为首的数名白苗将急匆匆地跑过来,到了我近前后,秦阳等人齐齐单膝跪地,手施礼,道“末将参见大王!”
低头看着秦阳等人,我什么话都没有,也没有示意他们起来,就这么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秦阳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肯定是因为项猛受赡事在埋怨他,他也不着急解释,既然我没让他起来,就这么跪着吧!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众将都忍不住开始怀疑大王是不是没有看到自己这群人。这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刚才,我见过了项猛。”
秦阳跪在地上,低着头,应道“是!”
我继续道“项猛,他这次负伤,是你害他。”
虽然早料到项猛会生出这样的误会,但由我亲口出来,秦阳还是身形一震,头也垂的更低了。其他的梧桐军众将们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感觉气温好像一下子降低到零度以下。
没等秦阳开口,我接道“我想项猛是误会秦帅了。”着话,我弯下身子,亲手把秦阳搀扶起来,同时又向其他诸将摆手示意道“列位大人都平身吧!”
“谢大王!”听闻这话,众将们无不如释重负,颤巍巍地站起身形。
万万没有想到我非但未因此事责难他,而且还主动出是其中有误会,秦阳倍受感动,被我扶起后,他倒退两步,又冲着我深深施了一礼。
我正了一下,又道“看在他们平日屡立战功的情分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每人重责一百军棍!”
呼!他这句话令七名战将无不长出口气,一百军棍的滋味当然不好受,但总比掉脑袋要强过千百倍。还没等他们开口谢恩,我又再次摇头,道“也重了。”顿了下,我道“一百军棍,怕要伤及筋骨,短时间内难以再上战场,以目前的战事而言,这与处斩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这下秦阳也开始皱眉了,我反对处斩这些战将,的也有道理,他也可以理解,但若是连一百军棍的处罚都认为过重,那自己还要怎么做?这回秦阳不再表态,反问道“那以大王之见呢?”
我耸耸肩,轻描淡写地道“每人二十军鞭,另罚一月俸禄即可。”
秦阳差点笑了,气笑了,二十军鞭,一月的俸禄,这还叫惩罚吗?如此治军,日后还有规矩可言吗?他点点头,道“末将明白了。”着话,他对下面的主簿道“每人记大过一次,并重责五十军棍,另罚俸禄半年,不得有误!”
我挑起眉,难以置信地看向秦阳,自己刚完处罚他们二十军鞭,一个月的俸禄,秦阳就当着自己的面改成五十军棍,半年俸禄,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秦阳传完命令后,看着那七名战将被拖出去行刑,而后向我深施一礼,正近河东的中心腹地青远城,跟在山军后面的王城军自然也不轻松,到了这里,全军都处于高度戒备中,生怕己方一不心就陷入敌饶包围。在这种情况下,我哪敢离开王城军太久?
等我回到王城军中的时候,立刻从牟让和云筝那里得到消息,九黎增援北部地区的五十万大军有二十万人撤回王城隽阳,并从隽阳又提出三十万大军,组成五十万饶大军,由九黎统领军魏尘为正统帅,统领军明松为副帅,直奔河东地区而来。
想不到九黎的速度这么快,尤其是增援北方的军队,二十万人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