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钱欣儿回到无极宗后冷静下来,想了想此事似乎还有蹊跷。
晚上沐浴更衣时,发现被齐墨一掌拍飞后留下的手掌印还在胸前。不过颜色已成淡红色快要消散。
那掌印与之前的掌印相比似乎小了一圈。钱欣儿才知道此人并非齐墨,但齐墨白天的所作所为也确实遭人恨。
排除了齐墨后,钱欣儿想不到还有谁能做此卑鄙下流见不得光的事情,难道此事只能自己吃个哑巴亏?
“千万不要让我逮到你,否则定让你生不如死。”钱欣儿暗自发誓。
因此一事,钱欣儿也清楚地认知到了自己与齐墨的差距。可怕的是他才刚刚筑基而已。
看来此人以后自己不能再去得罪了。想到曾经在一起演武台上比赛的人,现在已经将自己甩了一大截,心里十分不服气,尤其是这个人当时还是自己看不起的人。
钱欣儿自我洗脑很成功,也给齐墨省去了一个麻烦。
齐墨再让黄帅去老神棍那儿,把他和黄鼠狼一起带回来。
黄帅领命后立刻动身,经过长途跋涉来到那算命的摊位前,正看到他为一位百姓算命。
老神棍儿声称拥有神秘的力量,能够预测未来,解读命运。
然而黄帅知道他利用人们的信仰和无知,玩弄着算命的把戏,欺骗那些渴望了解未知的平民百姓。
不过身为泾河龙王的老神棍儿,他的药确实有那么点作用,所以也不算全骗只能算个半骗。
老神棍是年纪已高,满脸皱纹,但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表情。手中拿着一幅破旧的卜卦,嘴里念念有词,装模作样地给那人算命。
其实他的那些话语毫无根据,只是随口编造的谎言,用来迷惑那些渴望得到指引的人们。
眼看着年轻人将成为他的下一个猎物,黄帅等不及了,直接上前说道:求先问补不如自己做主。他都自身难保。如何能算得准你?”
老神棍没有见过黄帅的人形状态,不由得恼怒道:“你是哪里来的破落户?衣衫不整,衣领开到肚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道德败坏,有辱斯文。”
“老东西,你有没有算准了今天要挨我的打?”黄帅不乐意道。
“你想干什么?我们近日无冤枉,往日无仇。”
这时黄鼠狼窜了出来,怎么说动物的鼻子里呢?他嗅着味道就把黄帅认了出来。
“大黄兄,你怎么来了?”黄鼠狼惊喜的问道。
“现在我改名字了,姓黄单名一个帅,你可以叫我黄帅,也可以叫我黄大帅。”黄帅边说着,边摆了一个骚包的姿势自我介绍着。
老神棍一听就知道又要做火箭了。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啊,经不起折腾喽!你们这么颠簸来颠簸去,莫不成是想要了老夫的命?”
黄帅笑道:“你的命自己留着,我们只要你的人。从今往后这个摊位就不用摆了,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去。”
说完,不由分说直接拖起老神棍儿和黄鼠狼疾驰而去,留下那年轻人还坐在算命的摊位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没跑多远,老神棍儿就赶紧让黄帅先停下,说自己还有一事没完成,完成这件事后自己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黄帅问道:“什么事?”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老神棍儿将他带到附近郊区的一座豪宅前,新刷的朱红色漆的大门上还贴着喜字。进入后,发现张灯结彩还没有撤下来。
黄帅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这座宅子的主人儿子是个傻子,附近没有人愿意与其结为亲家。但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硬是要抢村民张家的女儿做儿媳
张家虽然贫困,但也万万不能将自己女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