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一走,徐彬就凑上来问:“老大,你怎么看上朱伯伯手上的传家佛珠了?”
“因为那串佛珠好看啊,”赵天淡淡地说:“何况你朱伯伯说了,如果我治不好你爸,就让我爬着滚出龙爪塔!”
“哇,”徐彬一脸惊诧地说:“朱伯伯竟然如此霸气?!”
赵天苦笑一下,说:“是啊,的确够霸气的,竟然要我堂堂一东南盟主爬着离开龙爪塔?他也敢想!”
徐彬这才回过神来,听出赵天话中的意思了,连忙问:“这么说,老大你一定能治好我爸的病?”
“为了我这张脸面,必须得治好啊!”赵天摸摸自己的脸蛋,自信地说。
“扑哧!”
徐彬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赵天皱着眉头看他,自己说这话的样子像撒谎吗?
徐彬连忙摇头说:不,我只是觉得你胸怀大志!连朱伯伯都不敢打的包票,你敢打?而且以你的年龄,都能当朱伯伯的孙子了!
难怪朱伯伯瞧不起你,他大概是觉得你在拍马屁,吹牛!他都治不好的病,你肯定治不好!可你偏说能治好,那不是拂了他的面子吗?他不高兴也很正常。
赵天无语了。
“医术不分年龄,不问出身,更不以地域划分。凭什么我比他年轻,医术就要不如他了?我看,他大概是在龙爪塔呆久了,成了井底之蛙吧?”
赵天这话,引来徐堂一阵哈哈大笑。
“哈哈,赵盟主,朱老的确在龙爪塔呆了大半辈子,看过的病人来来去去也就龙爪塔的子弟和山下的村民,的确不如你走南闯北的见识多广。”
“原来这样,”赵天恍然大悟,“难怪他看了一辈子病还如此自视甚高呢,原来他也就在龙爪塔周边耍耍威风而已。”
徐堂淡笑道:“的确,虽然朱老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过,但后来在龙爪塔扎营后,就极少出去,医术停留在某一阶段没有突破,也很正常。”
赵天微微颔首。
徐堂又问:“赵盟主,你想要朱老的祖传佛珠,恐怕不容易呀!他可宝贝那串祖传佛珠了,就连看也不肯给我们多看一眼,又怎么会舍得拱手让给你呢?”
“他可有跟你们讲过那佛珠的来历?”赵天对金刚菩提非常感兴趣,于是向徐堂打听下佛珠的事情。
徐堂摇头说:“朱老可不是什么爱聊八卦之人,何况,那串佛珠他从不离身,宝贝得紧,更没有向我们讲过关于佛珠的任何事情。”
赵天顿觉有些遗憾,原本还想从他嘴里得知更多关于佛珠的事情呢,却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徐彬又上前拽着赵天的手说:“老大,别再念叨那串佛珠了,该属于你的一定会属于你,不属于你的想也没用!有这时间瞎想,还不如教教我武功呢!”
赵天淡瞥他一眼,鄙视道:“就你这点身板,还不够我打呢!也好意思让我教你武功?不教!”
徐彬一听,立马沮丧了,“老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教我武功啊?”
“除非你帮我打听佛珠的来历!”赵天挑起眉头说。
徐彬立马焉了,“这个我可不敢,朱伯伯会打死我的!”
“那咱们之间没得谈了。”赵天耸肩说。
徐堂把头快埋进药桶里里,坚决不掺合赵天管教徐彬的事情中去。
徐彬失望极了,转身就走,他要静静!
这时,徐樱过来了,看了看泡在药桶里的父亲,调侃了一句:“脸红扑扑的,看来泡药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嘛,爸,你不嫌弃自己一身药味啊?”
徐堂抬头扫了她一眼,皱眉道:“你嫌弃?”
“当然嫌弃了,”徐樱撇撇嘴说:“一身药味,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