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怔了一下回答道。
“那么你需要其他的帮助吗,比如报警。”
“谢谢,我不需要。”
报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我和秦渊在现代社会扯证结婚了,他家暴我,就算警察来了也不能造成故意伤害,只能属于家庭纠纷。
而且普通人制裁不了秦渊。
我谢谢她的善意了。
秦渊推门而入。
医生立刻起身离开了房间。
秦渊若无其事地端着一碗粥坐到床边。
粥入口后,是微咸的肉粥,颜色看起来有些淡。
秦渊问我好吃吗?
我敷衍地轻点头。
滴完今天的点滴,我对秦渊说一句想去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我脸颊上的红肿依旧未消,轻轻碰一下有些刺刺地疼,可见昨天秦渊下手有多重。
收拾一番,打开卫生间的门,秦渊就站在外面守着我,生怕我又把刚才吃下去的那点东西吐了。
躺回床上,秦渊也跟着我一起躺下,这家伙其他任何事都不做,成天只盯着我。
秦渊抓起我的一只手,紧贴在他的脸颊上。
我平躺,目光望着纯白的吊顶,知道他此时一定正在看着我。
秦渊是个精神病,他刚教训完我,转头又做出讨好我的相反行为。
闭上双眼假装睡觉,思绪放空,呼吸越来越浅,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室内的光线有些昏,外面的天阴了,灰蒙蒙地。
秦渊睡在旁边,手无意识地抓握着我的手指。
他的五官安静,皮肤白并且没有什么血色,所以那颗眼睑下的泪痣尤其清晰显眼,睫毛纤黑。
我抽回手,秦渊立刻醒了。
他看清楚是我后,神色顿时显出几分迷茫。
愣神地盯着我瞧了片刻,秦渊掀开被子下床。
“饿了吧,我去给你弄东西吃。”
秦渊问我想不想下楼活动一下。
“你不是说,不准我离开房间吗?”
秦渊噎了一下,随即笑道。
“可以离开房间,前提是你老实听话。”
我在床上几乎连续躺了四五天时间,骨头都困了,于是对秦渊说我要下楼。
从床上撑起身,掀开被子,身体坐在床沿。
秦渊拿来粉蓝色的棉拖鞋,半跪下弯腰,亲自捧起我的脚为我穿上。
他为我穿上第二只拖鞋后,抬头刻意瞥我一眼,看完又低头站起身,对我说好了。
下楼,秦渊问我要不要看会儿电视。
我点头嗯了一声,视线却偷偷看向地下室入口的方向。
客厅里,我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看电视,扫地机器人走到我脚踝处,轻轻撞了一下,机器人感应到障碍物后调了个方向,慢吞吞地开走了。
厨房,秦渊做饭的动静传来。
仅仅不到一天时间,他就从一个发狂的变态又变回了体贴入微懂得照顾人的“好丈夫”。
挺割裂的。
秦渊很快炒好了两道菜,清淡没有荤腥。
“你想在哪里吃啊?”
秦渊问我。
“客厅吧。”
秦渊放下菜后,搬了个小板凳给我,对我说能吃多少吃多少。
饭入口的味道也很淡,我没有胃口,电视看不进去,自从下楼后,我的心思始终放在被关在地下室的白简州那里。
很难想象白简州被关在那种狭小到不能动弹分毫的笼子里,数天滴水未进,他究竟正在经历怎样的痛苦。
我慢吞吞地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