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是这么个情况,要把她放进来吗?”那名手下单膝恭敬地跪在应王前面。
“呵,虫巢的奸细吗?还是真的普通人?就放她进来吧,反正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王爷打 算来个将计就计,把人放进来。他相信虫巢不可能派八眼以上的人来当细作,而如果是七眼及以下,他安排一个五十五级的“护卫”“保护”(监视)她就万无一失了。
还在议事的革命军和王爷手下的几个官员们也停止讨论准备看一场好戏。
过了片刻,一个身穿着有些破损的法师袍子的小姑娘被两个护卫架着进来。她的腿有些软,几乎是被提溜进来的。
她额头有血迹,膝盖处袍子有明显破损,看上去是摔了一跤或是被人打倒磕在地上又擦了一段。她袍子还有很多灰,加上几处合理的脖子和肩膀处还有一大片紫色的淤伤,看上去是被钝器重击了一下。
嗯,看上去很合理,这是王爷的第一印象。
她还喊着:“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自己会走,我……”架着她的两个卫兵一头黑线。
而她看到应王以后马上跪下,喊道:“应王大人救命啊。”眼神带着三分希冀、三分恐慌还有四分崇拜。
应王命令两个护卫退下,又让离她近的一个官员倒了一杯茶给她。
“你慢慢说,什么情况,你是帝国子民,我当然会保证你的安全。”应王觉得很有意思,毕竟现在他也很被动,不管面对帝国还是虫巢,他都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因为他这么多年虽然也在各势力中安插了棋子,但在几次围剿后很多都被清理了,他为了手下的安全就把剩下的撤回来了。加上他想隐藏自己封地的真实情况,一直在掩盖,而没有主动出击。导致现在他消息闭塞。
最近双方好像都没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他选择静观其变。但他觉得天天喝茶、乱批政务、饮酒作赋太无聊了,正好来了一个疑似细作的人,陪着她演演戏,当当戏子也不错。反正不想玩了就杀了就行了。
“应王大人,我是从那个组织逃出来的。”她说话还有些战战兢兢,声音有些发抖,而且应王盯着她,她感觉就像一头凶兽一样,毕竟现在她只有三十级。
她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是和几个队友一起来做任务的,我队友们都死了,然后被他们在另一座城池抓住了,运了过来。”她说到这里眼眶红红地,惹人怜惜,但应王大人只觉得她太敬业了,露出浅浅的笑。
黑寡妇看到他这样的笑容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又有些窃喜,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就是聪明,还不会沉迷于女色。
他知道她在演戏,她知道他知道她在演戏。
但黑寡妇还是硬着头皮演了下去,而且看上去还是有几个人相信了。“我们几千个人一起过来,其他人都被控制了。我的异能特殊才没被控制。我今天白天干活的时候看到您从这间院子出去了,所以就打算来找您求救。”
而此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而且经久不绝,此时的声音更响,也更频繁。王爷正听得津津有味,被打断了有些不悦。他最喜欢听故事,因为他小的时候,母妃会经常给他讲故事。但是在他大概六岁的时候他母妃就去世了。
他带着一群人外出查看,看到一群百姓在砸门。而他们身后是一个健壮的男子,带着两个虫头样式面具的褐色衣服的人,走近一看为首的是一个魔人。
他有两对眼睛,一对正常,一对是复眼。他还有一对翅膀,伸出衣服之外,更显得魁梧了,他的衣服还是特殊材质的,看上去像薄纱。他有六条手臂,看上去就是个猛将,一手拿灯笼,另一只拿了一把怪异的弯刀,看上去是什么虫类魔物的前肢略微加工而成的。
此人白天应王爷见过,是虫草的手下,是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