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请求增派人手,届时他就有余力调查杜恒尸身的去向了。
石承和杜盛豪把接下来一些合作上的事宜初步谈拢后,便告辞离开了。
在回程的马车上,吴能看着一直沉思不说话的石承,出言问道:“老石,杜恒这事,现在看来还是很不简单啊。”
“老吴,这段时间你都在跟着我们一起调查此事,你有什么看法?”石承冷不丁地问道。
“呃……”吴能一时间被问住了,他仔细地想了想,回答道,“老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杜恒在来到肯滨王城后,在某次外出之时无意间独自目睹了某股势力作恶的场景。”
“杜恒可能和这股势力的人爆发了冲突,结下了梁子。毕竟杜家人方才说了,杜恒在出事前曾经写过状纸,想要一纸诉到地方衙门那里。”
“但是杜恒可能没有做成这件事情,反而让双方的积怨进一步加深,直到后来进入禁区的时候,杜恒无意间发现那个恶势力的人也在禁区里面探索,没准还在实行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杜恒想要上前喝止,双方再次冲突,这次对方有备而来,杜恒不敌,但还是侥幸逃回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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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恶人们这次不打算放过他了,他们在杜家族人前进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阵法与埋伏,将杜家的队伍弄得一片混乱后趁机制服并带走了杜恒,一阵拷问过后将其残忍杀害,并夺走了他身上的宝物。”
吴能滔滔不绝地分析着,石承静静地看着吴能,心中也不由得佩服,有些人就是有一种天赋和与生俱来的气质,无论向旁人讲述什么事情,都能给人一种蹲在石桥边听说书先生说书的感觉来。
完成了长篇大论的分析后,吴能看向石承和铁面,问道:“你们觉得呢?”
铁面想了想,道:“状纸的事情,据杜家人所说,杜恒是打算状告一群光天化日之下拐卖幼童的贼人,这样子的人,可能是肯滨城里势头很大的地头蛇,但是能和禁区里的事情有多少关联,我对此还是存疑。”
石承摆了摆手,“万事无绝对,我们可以姑且先这样认为,以后如果另有证据再推翻便是。”
“那老石你呢,你觉得我的分析怎么样?”吴能一脸期待。
“逻辑上来讲的话,大体上可以说通。不过,如果只是仇杀后抛尸的话,为什么杜恒的尸体会在义庄里面不翼而飞?凯达那些人为什么要编造闹鬼的传言来唬骗我们?”
吴能想了想,一时间心中也寻思不出答案来。
“不过老吴你的猜测确实是一个方向,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验证这个方向的准确性。”石承拉开车帘,看了眼正在视野中不断变小的翠叶客栈,“杜家毕竟是个大家族,我们对他们来说终究是外人。别看杜盛豪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他们究竟有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还是个未知数呢,很多事情,还是得我们亲自动手验证。”
他拉上车帘,转过头对铁面和吴能说道:“我们的准备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心中已经想好了,三天后咱们就进入禁区。”
……
回到庄园后,石承三人在租住的宅子门口看到了一个身上挎着布包的小童。
小童似乎已经在屋子门口等待很久了,见石承三人来到门前,连忙上来一板一眼地行礼,然后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三人中长得最帅的吴能。
“这封信……是徐丰时寄来的。”吴能拿着信翻转着看了看,在信的背面看到了徐丰时的亲笔签名。
“果木商会梳理信息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嘛。”石承笑着从吴能手里拿过信封,“这厚度,我猜多半和之前我向徐丰时索要的禁区情报有关系。”
“那咱们赶紧回屋拆开看看吧,三天后咱们可就要进去了。”吴能连忙把屋子大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