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引导你们去怀疑他,同时也可以减少你们对我的疑心,从而顺利地将你们引入杀局当中。只是没想到,还是让你们看出了破绽,如果再多给我些时间来准备的话,我肯定能制定出一个更完美的计划。”孙进勇闭着眼睛说道。
“哼,还是贼心不死。”吴能愤怒地说道:“听你刚才的语气,难道高言也知道魃族的事情吗?”
“他?他怎么可能知道。”孙进勇轻蔑地笑了一声,“他顶多认为,那些拿他的秘密要挟他做事的人是某个秘密组织的成员。”
“义诊投毒案是你指挥的还是高言指挥的?”问到这个问题时,石承的语气冰冷了起来。
孙进勇沉默了片刻,睁开了眼,“不是我,也不是高言,是幽河他们临时想出的主意。在我原本的计划当中,我是想让幽河他们对高言施压,逼迫高言把你们强行拘捕起来,然后再促使你们越狱。”
“你对魃族还了解多少?”
“除了他们还在西漠国中盗尸运尸外,就这么些了。自从我成为他们麾下势力的一员以后,他们一直和我都是通过密信来联系。在这次制造斜阳道案的行动之前,他们只要求我关注西漠国的民间,定期把情报传给他们,偶尔会让我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们的运尸打个掩护。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手段,我们彼此之间传了这么久的信,居然一直没有被内卫和大魏的缇骑司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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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安先生到底是谁?”
孙进勇向着远处那具被石承的神通烧成黑炭的“夜刃”努了努嘴,“他已经死在你手下了。”
“怪不得,原来是血鸦的半步宗师。”石承的目光在那具焦黑的尸身上停留了片刻,转回了头,“云丘城内还有多少和魃族有关的势力?”
“高言府上的一些家丁被魃族买通了,城卫当中的几个重要的军官也是如此。那几个军官用了些威逼利诱的手段‘收买’了你义诊那几天在城中夜巡的一小部分城卫。否则的话,幽河他们也弄不出投毒案,我也弄不出那本假日记。至于幽河麾下有没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力量,我就不清楚了。”
“都有谁?”
“我记不住那么多人的名字,不过在来到这里后,为了尽快收尾,魃族那边应该已经同步把一些知道的比较多的人给灭口了,你回去看看有哪些人突然意外身亡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后,石承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起来。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石承认真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官拜刑察院少卿,在武臣当中也算是身处上游的那一批人了,魃族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理由去为他们卖命,莫非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吗?”
吴能点了点头,显然他对这个问题也非常的好奇。
孙进勇突然笑了,“石承,我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很多事情之间都是彼此有联系的。你说的是对的,因为有果就必然有因。”
孙进勇抬起了头,脑海中回望自己的过去,“石承,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感激,并热爱着这个世界的。我知道,你接下来肯定会前往王城,或许将来还会前往东陆。相信我,等你看到的,听到的足够多的时候,你会理解我做出的选择的。”
孙进勇没有继续说下去,石承也是沉默不语。
片刻的安静后,孙进勇转头看向赵平,“阿平,不管你现在心中有什么想法,过来陪我说会话吧,坐到我身前来,这是咱们爷俩最后一次交心了。”
赵平缓缓地走到孙进勇身边,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孙进勇也没有理会赵平的沉默,自顾自地说道:“还记得咱爷俩第一次见面吗,当时我才刚升任刑察院少卿不久,掌管黑刀卫后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