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一旁的白萱在看到卫原的表情后,小姑娘的心中感到又惊又喜。
坐在书桌旁的石承的表情也是轻松了不少,他的手在书桌上轻轻地敲着一首西陆的儿歌,眼神则被书桌上厚厚的簿册给吸引了。
那些簿册都是白家各项产业的账本和记事本,在桌子上被堆成了好几摞,这些簿册旁边还有一摞信纸,乃是白家的下属产业的管理人写给白继隆的书信。最上面的一封信纸是一个白家下属的小铺子的掌柜写来的信,上面写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白继隆仍然在信纸旁用红笔细细地写了批注。
批注的日期是在白继隆出事的前一天,不过这封写了批注的信在白继隆出事后显然就没有人愿意再来搭理了。
正在此时,卧床那边突然传来了白萱的惊呼声,“爷爷,爷爷嘴角流黑血了!”
石承转过头来,此时床上的白继隆脸上黑气已消,但是嘴角却缓缓地流出了黑血。
看到此景,石承连忙站起了身,向众人喊道:“快取盆来接好黑血!”
一旁的家仆闻声连忙从角落的木柜上取来一个木盆,轻轻地放在了白老家主的腿上。
随着黑血不断地流出,白继隆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卫原连忙伸出手,把在了白继隆的脉搏上,不一会儿,他激动地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喜:“恭喜白少爷,贺喜白少爷。老家主的气血正在逐渐恢复,脉搏也越来越有力了,石公子真是神医啊!这世上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自愧不如啊!”
白萱激动的珠泪盈眶,走了上来,向石承盈盈拜倒,感激地说道:“若不是石公子仗义出手,爷爷还不知何时才能醒来。公子于我白家有大恩,还请石公子受白萱一拜。”
“不敢当,不敢当。”石承笑道:“白小姐万勿如此多礼,石某向来不喜他人跪拜于我,快快请起。”
白清明看着气色好转的爷爷,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但是仍然沉默不语。
石承对白清明的冷漠并无芥蒂,他对不远处的白贵说道:“这次在下能够一次成丹,还多亏了吴道友这几日的鼎力相助,白管家你也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这……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吴天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一旁的白萱俏脸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了白贵的焦急的声音,“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众人连忙看向卧床那里,原本情况已经好转的白继隆突然面色苍白如纸,一口又一口的鲜血不断地被他吐了出来。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惊呆了,卫原连忙上前,两指搭在白继隆的腕脉上。没一会儿,卫原脸色大变,惊叫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已经好转了的!”
“卫……卫老先生。我爷爷这是怎么了?”白萱面无人色,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老家主正在被一股莫名的毒气攻心,脉象、呼吸紊乱。啊哟,不好!”卫原一声惊叫,连忙从针包里抽出几根银针扎在白继隆心脉附近诸处要穴,然后他又指挥着白贵点了好几处穴道,白继隆呕血的情况才好转了过来,但整个人已经是气若游丝。
石承面沉如水,他走上前来沉声说道:“让我看看老家主的情况。”
“你这奸贼!”白清明怒火填膺,戟指怒目,“我爷爷是中邪晕倒,怎么会突然莫名被毒气攻心?!我现在终于明白你自荐上门的目的是什么了。来人啊,与我拿下这厮!”
两名家丁一声应和,向石承扑了上来。
然而此时的石承却突然笑了,“白公子,凭两只三脚猫就想擒住石某,太异想天开了。”
说完,石承转身一脚踢出,一名家丁应声起飞,重重地摔出了门去。打倒一名家丁后,石承看也不看,反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