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看着自己的两个主子这般表情,也是张着嘴有些说不出话,以他的眼界,自是无法想象一名丹师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两个中年人已经及时地反应过来了。
国字脸中年人和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先后上来郑重行了一礼,两人此时已经无暇去想为什么一个身份尊贵的丹师会来到红木城,更无暇去想为什么一个年轻人能够这么早就踏入丹道。
国字脸中年人行完一礼,神色恭敬了很多,开口说道:“在下白贵,这位是布庄掌柜穆天。请恕在下方才有眼无珠,言语无状。先生所闻确实不错,我家家主最近确实深染重疾,近来外面的传言我也听到过一些,但实际的情况比他们说的还糟。”说完,白贵面色有些黯然,低低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穆天接过话头:“管家大人所说不错,方才穆天也失礼了。”说罢,穆天又是深深一礼,“还望小兄弟不计前嫌。”
“只要先生出手助得我家老爷平安,我白家愿意重金相谢,先生若有其他要求,也可尽管提出。”白贵紧跟着说道。
“两位先生莫要道歉,今日确实是在下唐突在先。我只求换些盘缠,其他的别无所求。既如此,烦请两位先生带路,我们这就动身。”石承说道。
白贵和穆天相视一眼,均是面露喜色,“先生大度,白贵感激不尽,我这就带先生前往白家。穆掌柜,布庄这边的其他事情就按照我们刚才议定的继续进行。”白贵对二人说道。
穆天答应了下来,白贵迫不及待地引着石承出了店门。
直到二人走远了,穆天突然沉下脸来,看向了还傻站在一旁的伙计,斥责道:“看什么看,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要如何待客,还好这位小兄弟心胸大度,要真换个性格古怪的,我看你怎么和管家交待!”
那名伙计吓得慌了神,口中不住地谢罪,穆天听的不耐烦了,大手一挥,道:“行了,左右应该不会误了大事,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说完,穆天挥袖而去。
伙计如蒙大赦,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贯严苛的掌柜这次居然放过了自己,他忙不迭地冲穆天的背影道谢,冷汗把后背处的衣衫都浸湿了。
出了布庄大门,白贵带着石承向右直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侧门,门外停着一架马车。马车装饰并不奢华,但是外形设计上倒是已经足够大气了。
“我白家虽自称是大族,但毕竟只是立足于这红木城之中,在真正的豪族面前实是不值一提,所以这车驾在石先生眼中应是寒酸了些,还望先生莫怪。”白贵谦虚地说道。
“晚辈周游南荒,一路也是风餐露宿。今日能得此待遇已是心满意足了。”石承客套了几句,接着说道:“不知白管家能否先为我详细讲一下贵府家主的病情,现在我所了解到的毕竟都只来自于外面的流言。”
“啊,这是自然。还请先生先上车,我们在路上详谈。”
说着,白贵走到车前,向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的一名家仆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随后白贵亲自走到车前,为石承掀起了门帘。石承谦虚辞让了几句之后,也就不客气地坐上去了。
随着马夫手中的马鞭在马背上轻轻一抽,马车在路上开始行进起来。车厢中,石承和白贵相对而坐。随着马车的前进,白贵开始向石承讲述白家家主白继隆的病情。
“不知先生可曾听人提及我家老爷的病因?”白贵问道。
“听说过一些,听说是受了些奇异之事的惊吓,似乎还与白家先人所在之地有些关系。”石承尽可能地用一些委婉的方式来回答白贵的问题。
白贵闻言,脸色微微地变了变,随即叹了口气,道:“果然这些事情已经传到府外了,既如此,我也不瞒石先生了,不知石先生对于幽冥之事是怎么看的?”
石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