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昊以为凤镜夜静香只是看到儿子凄惨的样子,因此忍不住放了狠话,但第二天的时候,脚盆鸡的各种媒体上,居然诡异地开始了大肆报道几十年前的那场侵略战争……
脚盆鸡实际上非常讨厌这场战争,不过别误会,他们并不是什么反战精神,他们讨厌的只是这场战争失败了。
为了掩盖这场失败的战场,他们连修改教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更别说让媒体大肆报道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或许还不能说明跟凤镜夜静香有什么关系,但等到下午的时候,一大群西装革履的脚盆鸡内阁高层来到了公寓这里。
自卫队直接在附近方圆一公里拉起了警戒……
陈昊外出归来时,直接被拦在外面。
“让我进去看看,我就看一眼!”
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自卫队成员,陈昊远远地眺望了一眼公寓的方向,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看到。
自卫队成员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拦住了陈昊。
实际上哨兵站岗时神圣不可侵犯,这一点在很多国家都是通用的,一般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家伙会来骚扰岗哨。
如果不是认出了陈昊用的是赤国话,让这名哨兵心中有了顾忌,恐怕他早就提枪对准陈昊了……
陈昊心中沉吟,决定等待一会儿,因为封锁的范围有些大,或许不是找老太太麻烦的呢?
……
“凤镜夜前辈,好久不见!”
一群高层庄严肃穆地站在公寓门口,进入公寓的只有一个中年人,他也是脚盆鸡此届内阁的副首相之一,他的姓氏就是渡边,是渡边麻友的一名族叔。
面对副首相的示好,老太太只是张了张眼皮子,不做理会。
副首相直起腰,说道:“对于麻友给村夫造成的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因为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因此无法作出阻止……”
“不过麻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困扰?惩罚?”凤镜夜静香猛地睁开眼睛:“什么叫困扰?村夫身上有超过120处伤口!他的十根手指头的指甲,甚至被渡边麻友摘了!你管这叫困扰?”
“渡边诚,如果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找我,那就请回吧!这件事我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渡边诚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对于您的力量,我当然不会质疑,但是如今脚盆鸡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集中力量,应对难关,而不是……”
“集中力量?”凤镜夜静香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村夫是我的儿子,神庙被摧毁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监控记录已经清清楚楚,为什么渡边麻友还要为难他?”
“哦,我知道了,因为摧毁神庙的人,是一名赤国人,而如今的赤国已经到了一种深不见底,让人完全看不清的程度,脚盆鸡不敢得罪赤国,但渡边麻友又不敢承担本次事故的责任,于是就想让村夫扛下……”
“怎么,渡边麻友的命是命,村夫的命就不是命了?”
“身为一个母亲,如果不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那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为母亲?”
说到这里,凤镜夜静香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已经很老了,老到大火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面对凤镜夜静香的爆发,渡边诚只能沉默。
因为这事,自家侄子做的本就不厚道,不厚道的不是他让人背锅,而是没有调查清楚村夫的来历就乱来。
凤镜夜静香这个名字在脚盆鸡的高层可谓是如雷贯耳,她的丈夫死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中,骨灰还被供奉在神庙中,而她本人却是出了名的反战,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反战,除此之外,她的智慧同样让高层们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