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不是我们不放人,实在是贵方的这位陈先生……他……他真的太过分了!”
一名身材矮小却显得精干的脚盆鸡人对着王魁弯下了腰。
王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额头青筋直冒:“一辆车!冲垮了三座房屋,然后还特别巧合地撞毁了你们的神庙?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在拿我当傻子?”
“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要么放人!要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更过分的事!”
渡边麻友心中极为憋屈,脸上却不得不露出一个卑微的笑容:“王先生,这件事口说无凭,但我们的的确确是有录像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电脑,不一会儿,电脑中就出现了一幕:
一辆警车突然莫名其妙地开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停了一会儿之后,一个穿着全身铠甲的家伙突然出手一巴掌拍碎了车窗,打开了车门后,一屁股坐进了驾驶位,然后警车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猛地撞碎了墙壁,然后速度不减,像极了一头发情的公象一样,开始横冲直撞。
旁边的屋子也像是豆腐渣做的一样,在这辆警车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总共也就十来秒的时间,警车撞倒了这些房子,然后咆哮着一头撞进了那座让无数赤国人都恨得咬牙切齿的神庙中。
看着这个简短的视频,王魁眉头直跳,强忍住不让自己脸上露出笑容,然后皱着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辆警车好像是你们脚盆鸡警方的吧?跟陈昊有什么关系?”
渡边麻友谄媚一笑:“贵方的陈先生还真是勇气可嘉,他出手袭击了我们的优秀警员村夫之后,将其打晕,然后摧毁了神庙,之后还大摇大摆地想要离开……”
他说这话完全就是不怀好意,试图给这件事定性成恐怖袭击,将陈昊定义为赤国培养出来的死士,目的就是为了摧毁神庙。
神庙在赤国臭名昭着,无数赤国人做梦都想摧毁这个恶心赤国的厕所,可惜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位勇士做到了这点,后来脚盆鸡不仅将神庙扩大翻新了一遍,还加强了守备。
神庙在脚盆鸡拥有着很特殊的意义,一方面是当年参与过那场战争的一些老家伙的后人还活着,并且在脚盆鸡高层中拥有着不小的威望,神庙可以算做是这些人的祖坟一样的存在,另一方面,其实神庙也是有着收买人心的作用。
连这些被国际定义为十恶不赦的罪犯,我们脚盆鸡都能够冒天下之大不韪举国供奉,就是因为他们是脸盆鸡的英雄,后来者们只要敢闯敢拼,同样能进入其中,接受全国的香火!
如今重新翻修的神庙很是可笑地被一辆警车摧毁了……本就民怨沸腾的国内,很有可能会再次掀起惊涛骇浪,为了平息民怨以及那些老家伙的怒火,天知道有多少人要为此背锅——至少渡边麻友这个脚盆鸡安保部长是跑不掉的……
所以他不可能放掉罪魁祸首陈昊。
哪怕这个陈昊明显是赤国中身份地位不低的人。
王魁哼笑一声:“你这么说,是不想放人了?”
渡边麻友脸上的表情卑微到了极点:“王先生,我很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是贵方的陈先生,是一名参与恐怖袭击的恐怖分子,为了整个脸盆鸡的安全,还有整个脸盆鸡的所有人民,还请他配合我们的调查……”
他特意在“贵方”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就是想将陈昊的行为,强行扯到国家层面上来。
不过王魁也不是傻子,他冷嗖嗖地瞥了一眼渡边麻友:“看起来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小人,脑子应该是被鹰酱撸废了!”
渡边麻友脸上怒意一闪而逝,却强忍着不敢发作出来。
“别说陈昊是不是我们指派的!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呢?”王魁轻蔑一笑:“《乙巳条约》的内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