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书本费,就能稳稳当当了。
不过即便这样,黑兔还是有些担忧的。这钱虽然在他看来来得轻松,可介绍活的人却已经是少了不少,如果按照往常的话,自己这守夜,一旦出了门,有不少人来请他,可结果,现在各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像这么样大方的东家已经很少了,甚至何雨柱有些时候都找不到活 。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何雨柱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刚迈进四合院大门,前院阎埠贵家窗户里就探出个脑袋。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借着屋里透出的光,一眼就盯上了何雨柱手里那个沉甸甸、隐约透着油香的饭盒。
“哟,柱子,才回来?这是……又给人露一手去了?”阎埠贵推门出来,目光像刷子似的在饭盒上扫了几个来回。
“三大爷,还没歇着呢?”何雨柱停下脚步,“嗐,帮朋友个忙,给人搭把手。”
即便是阎埠贵面前,何雨柱也不敢说什么挣钱之类的话。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儿,民不举,官不究。不较真儿的话,屁事儿没有,这要真较起真儿来,何雨柱虽然不会有什么事儿,但以后再拿着手艺出去混饭吃,就得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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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肯定是主家给的吧?”阎埠贵走近两步,鼻子似乎不明显地吸了吸,眼睛在饭盒缝隙处瞄,“这里头……装的是好菜吧?闻着就香。”他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何雨柱也不遮掩,提了提饭盒:“啊,人家客气,让带点儿回去给孩子们尝尝。”
“哎呦,还得是手艺人有饭吃啊!”阎埠贵由衷地感叹,语气里羡慕“走到哪儿都饿不着,凭本事吃饭,硬气!柱子,不是我说,梁拉娣他们家那仨小子带一闺女,跟着你,可真是掉进福窝里了,这油水……啧啧。”他话说得漂亮,眼睛却没离开那饭盒。
要知道,他们家的伙食估计都比不上何雨柱,这饭盒里的钱。也就是何雨柱有这手艺,才养活得了那四个孩子,要是换做往常人家真没有能像何雨柱这么大胆子的。
何雨柱知道这位三大爷的脾性,只是呵呵一笑,没接这话茬:“得,三大爷,您忙着,我先回了,孩子们还等着呢。”
“哎,好,快回去吧。”阎埠贵目送着何雨柱往后院走,又咂摸了一下嘴,这才缩回屋里,心里的那点打算没得逞,阎埠贵自然是有些可惜。
如果按照之前闫不过尔这么过来打招呼,何雨柱孤家寡人,没准儿爷俩还能喝上两口,可现在呢。何以如一个人就要养那么一大家子,闫博尔也不好意思啊。腆着脸去人家那儿蹭饭,何雨柱更不会接他的话茬这可是白白的损失。
何雨柱刚穿过垂花门,正要往自家屋走,斜对面贾家窗户“啪”地一声被推开,贾张氏那张胖脸探了出来,瞥了一眼何雨柱手里的饭盒,嘴角立刻撇了下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何雨柱听见:
“哼,嘚瑟什么呀。一个厨子,拎点儿残汤剩饭回来,还当宝了。”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说给院里人听,“有那闲钱和本事,光惦记着往外撒,接济不相干的人,养别人家的崽子,也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后路。我们贾家当初那么难,也没见这么上心过。啧,到底不是亲生的,讨好呗。”
冷飕飕的话飘过来,何雨柱脚步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没回头,也没搭理,只是握紧了饭盒的提手,深吸一口气,径直朝自家亮着灯火的屋子走去。
何雨柱早就对贾张氏的脾气摸得透彻,也不想着搭理这老太太,对于这种人何以做。最多就是冷眼旁观,把他当个屁放了而已。
何雨柱刚推开自家木板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白菜味和少许焦糊气的家常味道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雀跃的喧哗。
“何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