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特点。
毕竟现在每个人的上学。时段都不一样,这才。开放多长时间,每个人的学习机会也才刚刚开始。
他站在过道里寻找空位,瞧见第三排靠窗有个位置。走过去时邻座同志正在整理钢笔,抬头对他笑了笑。
刚把教材在课桌摆正,前排女同志回头借橡皮。她瞧见刘国栋身上穿着的工服,轻声感叹道:“轧钢厂的同志啊?”
刘国栋是直接从轧钢厂来到夜校的,所以身上穿的也是轧钢厂的工服,这年头,穿着工服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刘国栋对于这位女同志的热络倒是没有。多热情,只不过是点头应是也算是打了招呼。
而那女同志政要继续开口的时候。
教室前门走进来穿灰布制服的中年教师,腋下夹着名册和三角板。他放下教具拍了拍袖口的粉笔灰,拿起半截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张明理”三个字。
张老师转身环视教室,手指在名册上轻轻点着。他推了推眼镜说道:“现在开始点名,听到名字的同志请答到。”
点名声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点到“刘国栋”时他端正身子答到。
对于这个环节,刘国栋自然也不会搞什么特殊,只不过刘国栋站起身的时候,难免还是吸引了班级有些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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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栋的相貌极为出众。一站起来,自然是让人多注意了一会儿。
张老师合上名册,从讲台取出课程表分发。他指着墙上的电钟叮嘱道:“每周三六晚七点上课,带好算盘和方格纸。”
刘国栋邻座的同志凑过来看课程表,袖口磨得发亮,他指着《工业会计》科目自顾自的嘀咕道:“这门课可得下功夫。”
张老师拿起板擦敲敲讲台,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他提高声量交代道:“每月十五号交作业,请假要单位开证明。”
这也算是提前。规矩说明,这一点,大家也是十分理解,毕竟来读夜校的,有的是单位介绍。有的是自主学习,每个人的身份不一样,像刘国栋这种当干部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大家也没有把干部这两个字写在脸上。
平日里在厂子里。或许是。有官威,但你要是在学校搞那一套,那就不合适了,规矩先讲明,也避免日后。讲不清楚,为难人。
而这个时候,有个迟到的同志猫着腰溜进来。张明理也没有说脸上有什么不悦的神色,只不过是指了指后排空位,继续交代注意事项。
刘国栋在教材扉页工整地写下姓名,看见前排女同志正在包书皮。崭新的牛皮纸封面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一点倒是刘国栋疏忽了,现在的书还是比较珍贵的,有些爱惜书籍的,自然会用牛皮纸包上。刘国栋之前没想过,但现如今看到别人怎么弄,他突然也想把自己的书给包上的好。
张明理将名册轻轻放在斑驳的讲台上,双手撑着桌沿环视教室:“同志们对课程安排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提出来。”
而这句话说出口,台下的众人却也没有人举手提出疑问。
毕竟大家都是以学生的身份来上学的,对于老师还是十分敬畏,并且刚才张明理所属。我的内容也十分详细,一时之间,学生也不知道问些什么。
见到没人提问。
张明理将钢笔别在中山装口袋上,双手扶着讲台向学员们说明。
他环视着教室里工装与布衫混杂的学员们解释道:“咱们夜校实行科任教师负责制,每门专业课都配备专职教师。”
前排扎蓝色方巾的女同志举手询问道:“张老师,科任教师会跟着教完整个学期吗?”
张明理从讲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