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才冷冷地说道:“来8906房。”
他的声音仿佛被千年的寒冰冻住,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棱,刺痛着人的耳膜。
此刻他穿着昨晚那件衬衫,领口敞开着,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
没过多久,宋特助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缩着脖子,眼睛不敢直视傅宴洲,只是用余光偷偷瞟着。
他看着傅宴洲,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下巴上冒出了些许凌乱的胡茬,眼眶深陷,眼神呆滞,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宋特助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和担忧。
傅宴洲把手中的项链放在宋特助的手上,那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条项链,而是他的心。
他的手指在松开项链的瞬间,还有一丝犹豫和不舍,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语气冷淡得如同寒冬的北风:“把这项链送去给沈若凝。”
宋特助微微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疑惑像是乌云般笼罩在他的脸上。
他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傅宴洲,眼中满是不解和犹豫。
“傅总,您不亲自去送了吗?”
傅宴洲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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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在空中用力一挥,不耐烦地道:“不用了,你给她就行,别啰嗦,照做就是。”
宋特助犹豫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说道:“是,傅总。”
说完,他转身看向窗外,只见傅宴洲手里不知不觉又点燃了一根烟。
那烟雾缭绕中,傅宴洲缓缓说道:“沈若凝,这是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瓜葛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从此,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生活,就当彼此从未在对方的世界里出现过。”
他的脸上写满了落寞和无奈,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
另一边,沈若凝同样彻夜未眠。
她呆呆地坐在窗台前,双手紧紧抱膝,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身体微微蜷缩着。
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有些凌乱。
她的双眼红肿,眼神呆滞,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显得苍白干裂。
望着窗外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夜景,思绪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肆意翻涌,不断地冲击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那些美好的回忆和痛苦的争吵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直到一阵轻轻的、仿佛带着犹豫的敲门声响起,才将她从回忆的旋涡中艰难地拉了回来。
她缓缓起身,拖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虚浮无力。
她的手伸向门把手,手指微微弯曲,轻轻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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