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傅宴洲却突然躲开。
“阿宴?你怎么了?”凌婉瑜轻声问道。
傅宴洲猛地回过神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连忙摇了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凌婉瑜感到有些失落,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没有。”他挤出一丝笑容给她。
傅宴洲清晰地记得,每当凌婉瑜靠近时,他的身体总会下意识地躲开。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本能的抗拒,让他无法解释,也无法控制。
他试图去接近她,去触碰那份曾经熟悉的温暖,但每当他伸出手,却又总是在最后一刻退缩。
他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火光在黑暗中跳跃,照亮了他那张刀削般俊逸的脸庞。
烟雾在指尖缭绕,如同他心中的困惑和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凌婉瑜。
“阿宴,身体重要,你这三年来抽烟抽得越来越频繁了,少抽点烟好吗?”凌婉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破了这份沉默。
“那我不抽了。”傅宴洲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轻轻地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留下一小段尚未燃尽的烟蒂。
凌婉瑜静静地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傅宴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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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疑惑,仿佛想要从傅宴洲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中解读出他的心思。
傅宴洲站起身,走向凌婉瑜。
他的步伐虽然有些缓慢,但每一步都坚定有力。
当他站在凌婉瑜面前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和决心。
“婉瑜,三年了,我的药找到了。”傅宴洲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等我好了,我就娶你。”
凌婉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被疑惑所替代。
“我看你身体没有问题啊,是什么病?三年多了每次问你,你都不肯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和担忧。
傅宴洲心里嘀咕着:性功能障碍这种事谁会往外说啊,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不得被笑掉大牙。
他堂堂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总裁,居然也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傅宴洲朝凌婉瑜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没什么大问题,别瞎想,既然已经找到药,我估计,使用后就能痊愈了。”
凌婉瑜却不信他的轻描淡写,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你快用药啊!”
傅宴洲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实在无法想象,她要是知道,他口中的药是一个陌生女人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一会打电话叫人送药来试试。”
凌婉瑜道:“嗯,我陪你。”
他闻言,不禁笑出了声:“这倒不用,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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