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
“妈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想让你死。”
“你是我生出来的,你要做什么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你怎么就不能像平常老百姓家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呢?”
“如果沈若凝因为你做的这件事而离开我,那你将会失去你唯一的儿子。”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是你逼我的!”他歇斯底里。
病房内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要凝固。
乔竹漪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她死死地盯着坐在靠在墙边的傅宴洲,仿佛要用眼神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傅宴洲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傅宴洲,我真是白养你了!”
乔竹漪的声音在病房内回荡,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我辛辛苦苦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因为一个沈若凝,你天天跟我对着干!”
“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乔竹漪越说越激动,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突然——
她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傅宴洲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内响起,傅宴洲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他冷笑抬手,用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指尖,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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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凌婉瑜和医生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这一幕,顿时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尴尬和惊讶的表情。
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在所有人眼中是无所不能的商业巨擘,没想到也会折在母亲这条路上。
医生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试图缓解气氛。
但乔竹漪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继续对傅宴洲发泄着怒火。
凌婉瑜走上前,轻轻地拉住了乔竹漪的手,试图缓解。
“伯母,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洲哥哥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醒悟的,您给他一点时间吧。”
乔竹漪转头看向凌婉瑜,叹气的摇头。
医生见状,连忙走上前,想要查看傅宴洲的伤势。
却被傅宴洲推开他要伸过来的手。
“傅总,您的脸需要冷敷一下,另外,我帮您把针重新给您扎上。”
他摆摆手:“不用了……”
突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病房的尴尬氛围,一位医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医生看着周围的人群,又看了看傅宴洲,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在,似乎有些犹豫。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乔竹漪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走到医生面前,:“有什么事要说吗?还是傅总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医生看了看乔竹漪,又看了看傅宴洲,说道:“没,没什么……”
乔竹漪抬起头,看着医生,眉头微皱。
她感觉到医生的话里有话,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乔竹漪走到医生面前,语气不耐烦地说:“你进来到底是什么事要说?快说,不说你就别在这位置当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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