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他试图后退,却已无法避开迅速逼近的剑锋。
他绝望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只能发出一声嘶哑的呢喃:“怎…可能…”。
就在剑锋触及他喉咙的刹那,他的表情凝固成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即身体失去力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血液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将他脚下的土地染成了深红。
赵琅动作俐落,束缚指挥官的身体中搜出了一个雕刻精致的军事令牌。
“这是?”赵琅松开尸体,一只手捏住那金色令牌,试图理解这东西的作用。
那是一种特殊的军事指引,近看似乎十分平常,但视线在其表面流转,不由自主地随着刻印的纹路滑动,赵琅凭借敏锐的直觉,知道它绝非寻常。
“也许……”赵琅低语,将军令牌密密地握在手中,它的存在无疑为他绝境之中带来一线生机。
这个蕴含着神秘力量的军事令牌,可能是粉碎敌人的防线,撕破眼前迷雾的钥匙。
他用力握紧令牌,暗自鼓励自己:“不,我不能只是可能……我必定要带领大家打破敌方的防线!”
在他心中产生希望的那一刹那,对未来充满了坚定和执着,似乎已经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胜利的朝阳。
可是,在战场上,生死间的一刺既能带来希望,也同样能带来绝望。
“咒语,再来了!”赵琅眉心紧皱,注意力再次被敌人的咒语声拉回到现实之中。
他的头顶上再次落下了密集的冲击波,朝他所在的位置疾速展开扑击,那无形的压力让他感到几乎窒息。
用体术的人在对敌,常常依靠灵活敏捷的身形。
此刻,赵琅尽用体术,巧妙地避开那一波波如击碎镜面般的攻击。
他想要避开所有的冲击波,他必须以自己的身体赌下一切,因此每一次躲闪,他们都更加用力地冒死躲避。
而那邪术冲击波擦着他的身体掠过,产生的强烈压力都让他无法呼吸,每一次都像是巨鲸击浪,让他有种犹如触电般的恐怖感觉。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股凌厉的寒意从脚底冲到枕边,似乎要把他的魂魄冻结。
赵琅惊觉,原来是敌人的咒法命中了他身后的大石,石块瞬间结成了冰,以毒攻毒,一个巨大的冰片径直砸来,犹如一道冰雪之墙,配合咒法,阻挡了他的退路,差点就要将他的全身冻结。
他咬牙坚持,瞅准一个敌人露出的破绽,再次发动突袭,剑光闪过,又一个敌人应声倒地。
赵琅没有停留,迅速脱离战场,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向着更深处的指挥中心潜行而去。
此刻,战场上的喧嚣仿佛被他抛在了身后,只留下呼啸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
“还有几个敌人?”他心里默念,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阴影,谨慎地迈出每一步。“不能再被发现了。”他内心的独白不断提醒自己。
在整片烽火狼烟间,赵琅如同夜猫子一般轻巧地跳跃、遁入无人的暗角。
他的身影在暗处闪现,灵巧地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敌人,最后,他成功地潜入了敌军的指挥中心。
令他欣喜的是,那得手的居然是关键的军事情报。
“太好了,这情报可以扭转战局!”赵琅压低声音,兴奋地自言自语。“现在,必须安全撤离。”
情报固然重要,但目前,赵琅面临的却是怎么从这个狼窝中脱身的问题。
他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意思,径自施施然地向后方的出处走去。
然而,这份强大的自信似乎牵动了不该触及的弦线。
“该死的,这里怎么这么安静?”他皱起眉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