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一直都按照唐林之前发布的任务有条不紊地寻找着线索。
可奇怪的是,猫大哥自从那天之后,居然再也没有从民宿离开过。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在我的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战斗力。
可除了我之外,但凡有其他人想碰它,还是会被它照扇不误,唯一有长进的一点就是它在打人的时候知道把爪子收起来了。
我靠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已经睡得浑然忘我的猫大哥,突然觉得唐林交给我的任务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放轻松,把自己逼得这么紧,有什么好处?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你着急就能解决的了的。”
薛朗刻意放缓了语气,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语气甚至还透着些沾沾自喜。
我实在是想不通唐林把我们两个安排在一起的目的,毕竟薛朗这不紧不慢的性格,实在是让我不知所措。
我没有搭理薛朗,只扭头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猫大哥,妄图从它这些天的行为中分析出有用的线索。
但是可惜,一无所获。
我看上崇左班的那些几乎都已成校长高的猫猫用品,直接从里头翻出了一个牵引项圈套在了猫大哥的脖子上。
刚开始猫大哥还在任我摆弄,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了它脖子上的咬伤它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我只能耐着性子诱哄,“猫大哥,咱们打个商量,你之前的这身伤到底是在哪弄的呀?只要你带我们两个过去,回来之后这罐头猫条随你开怎么样?”
这两天,猫大哥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的跟大家小姐一样,就连之前死活不用的猫砂盆使用的格外熟练了。
在我扣好背部的锁扣之后,我直接拎着猫大哥就出了门,为了避免它出现应激反应,我始终将它抱在怀里,
眼看着猫大哥的激烈活动减小,我的一颗心也逐渐悬了起来。
就在我扛着猫大哥绕道民宿后面那条巷子里时,它原本还举着脑袋四处张望的动作戛然而止,只一个回头就将脑子插在了我的胳膊里。
民宿的后面是两条排水渠,其中一条还在使用,另一条里面堆满了各种枯枝杂草,我把猫大哥放在肩膀上,仔细的观察着排水渠附近的情况,从我们民宿的二楼下来,就这两条排水渠可以落脚。
而对面也处于楼的后侧,两边都只有一个一人左右宽的平台用作施工作业,有的地方甚至还被外墙上垂下来的爬山虎给堵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通过的痕迹。
我站在排水渠上的桥面上,只能寄希望于猫大哥,希望它能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最起码也要提供些线索。
但很可惜的是,猫大哥没有任何反应,我生无可恋的在排水沟附近游荡,手时不时的翻看着猫大哥脖子后的伤口,总觉得在这件事情中,什么东西好像被我忽略了。
天色也在这时一点点暗了下去,排水渠的附近没有路灯,我只能带着猫大哥顺着之前进来的路往外走,可还没走出去多远,猫大哥突然浑身炸毛的从我怀里蹿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
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看见一个裹着长袖外套的男人从面前的巷子里走了出来。
他拖着一条腿,行动有些不便,左腿好像不会回弯,那脚在路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我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的短处看,只能装作无视的收回了视线。
心中却难免有些疑惑,这么热的天,这人怎么把自己捂的这么严实?
长衣长裤也就算了,居然还戴着一个渔夫帽,脸上还兜